岁岁得我心(沈逸清江晚岁)
岁岁得我心(沈逸清江晚岁)

岁岁得我心(沈逸清江晚岁)

分类: 古言现言时间: 2020-03-17

小说介绍

《岁岁得我心 》这部小说在哪里可以看免费资源?小编为你带来岁岁得我心全文免费阅读。它是由当红网络作家江千苏所编写的,讲述了沈逸清江晚岁的精彩故事。

小说简介

贵为皇后却冷宫数载,在被庶姐捉起来狠狠折磨的时候,江晚岁才知道,原来所谓的命中注定都不过是他们的算计。魂魄飘荡间,那个最讨厌她的男人手握长剑,率领着军队杀进了皇宫。
那个从来都是清冷矜贵的男人在看见她饱受折磨的尸体时,瞬间红了眼。步步紧逼皇帝和庶姐,下令屠了整个皇宫。

岁岁得我心全文阅读

江晚岁的话音刚落下,整间屋子寂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江老太太和柳氏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她们当然知道。
江晚岁笑了笑,“你们也都知道,我娘亲和妍姨关系好,乐曦又是我的手帕交,我娘亲那么年轻便去了。”
“祖母,”江晚岁笑吟吟地看向江老太太:“您说,端贵妃娘娘会怎么想江家?我娘亲对乐曦也是疼爱极了,乐曦那般喜欢她,乐曦又会怎么想?”
“再者,虽然娘亲身体素来娇弱,但也不至于一场风寒便那般容易去了吧?”江晚岁的脸上渐渐没了笑,意味不明地看了眼柳氏。
闻言,柳氏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倏地站起身来怒瞪着江晚岁:“你什么意思?!你想说是我害死了姐姐吗?!”
她脖子上的青筋随着情绪的***凸了起来,像一条条丑陋的爬虫。江晚岁看着她,余光里柳氏修剪齐整,颜色艳丽的指甲深深地陷进了她的掌心,隐约可以看见些许血渍。
一看就很疼。可是柳氏仿佛毫无知觉,手指依然收的很紧。
那是柳氏隐藏在愤怒下的恐惧和惊惶。
江晚岁突然就有些怀疑了。
江晚岁本来也没有怀疑柳氏的意思,就是随口那么一忽悠。毕竟许纤仪身子骨弱,很多人又是风寒造成的病逝,说实话,这个病因并不奇怪。所以江晚岁在许纤仪去世后这么多年都没有怀疑过可能会是什么其他的人为原因,她也没有想过,那些听说来的害人手段会真实发生在自己家。
她越想就越觉得有这种可能,虽然打心底她也认为自己的怀疑有点轻率。可是,疑心就好比微弱的火种,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没有及时扑灭,然后,它就会形成燎原之势,便再也无法控制了。
“放肆!”
一声怒斥打断了屋内气氛的凝滞压抑,江晚岁眉尾一挑,看向从门口大步走进来的男人,其他人也都因为他的到来而惊呼出声:“老爷!”
江吟雪看到他的那一瞬间眼睛亮了:“爹爹。”
“老爷……”柳氏脸上的愤怒瞬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轻蹙着的眉头,眼眶红红的,委屈地看向男人:“老爷,您回来了。”
江朔大步走过去,将她和江吟雪护在自己身后,恭敬地向着江老太太行礼:“儿子见过母亲。”
见他回了,江老太太高兴了:“好好,快坐!今天怎么回的这般早?累了没?”
“明日是休沐日,朝仪公主的及笄宴就在休沐日后,圣上让我们提前回来了。”江朔解释道,然后怒瞪着江晚岁,斥道:“你是怎么跟长辈说话的?!你母亲是病逝的,没有人害她!不准随便诬蔑长辈!”
这是自江晚岁重生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看见江朔,她刚醒来时,大病初愈,他没有来看望过她。被接去许家的时候更是没见到过江朔的影子,现在,她就和柳氏连争执都算不上,就来斥责她了?
原本要说的话被拦截下,在嘴边一转,江晚岁盯着江朔的眸光一暗,随即轻笑道:“父亲和姨娘干什么反应这么大?我又没说是姨娘害死的娘亲,我只不过是把乐曦和妍姨可能会想到的猜测说出来罢了。”
她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其实大家对此都心知肚明,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江朔也无话可反驳,气得指着江晚岁一阵青筋突突。“你!”
看着他仅为了柳氏口角上的一些吃亏就对她斥责,甚至都忘了许家的存在,江晚岁就不禁觉得曾经的自己傻得出奇。
少女垂眸轻笑一下,而后抬眸睨着江朔:“再者,父亲刚才说的可有一处说错了。”
江朔闻言,更是气急:“何处?!”
江朔生气起来很是有威严,再加上做官多年浸染的上位者自带的微压,就算是江老太太也有点发怵。
可江晚岁没有,她清亮的眼睛定定地盯着江朔,一字一句慢慢道:“姨娘不能算作长辈,真要算起来,姨娘连庶女都不如,说不好听点,就是个有主子孩子的奴婢。父亲,您要我尊敬一个奴婢?”
她话音刚落,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素春和繁冬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放肆!”江朔抄起手边的杯盏朝着江晚岁摔去,素春和繁冬惊呼一声,均挡在她身前,所幸江朔方向没掌握好,杯盏并没有砸到任何人。
但是江晚岁的脸色瞬间黑了。
好,很好。
杯盏破碎,碎片溅了一地,满场寂静。
柳氏看了眼面色阴沉的江晚岁,轻轻勾着江朔的胳膊摇了摇,软声道:“老爷,您别怪岁岁,是妾身出身不好,让您为难了。只希望二小姐别说吟雪就够了……”
最后一句话她是看着江晚岁说的,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是男人最受不住的类型,江朔也不例外,将她搂在怀中耐心哄起来,江吟雪也委屈地看着江朔。江朔一会儿又摸着江吟雪关心。任谁看了都是一副家庭和乐的景象。
江晚岁冷眼看着他们三人,也不说话。
江老太太还是清醒的,她并没有忘记许柏行中了状元,深受圣上欢心。
“够了!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江老太太发话了,她是江朔的生母,她说的话,江朔多少会听。
江朔冷哼一声,虽百般不愿,但还是坐下了。
江晚岁也坐了下来,很快有丫鬟来把地上的碎片清理干净。
屋子里气氛很压抑,江老太太率先打破,她放缓了语气:“岁岁啊,你父亲没有斥责你的意思,都是误会,误会啊,你要是还关心祖母,就别计较了。”
江老太太是她在江家唯一还护着她的,哪怕只是因为许家也没有关系,因为,越是贪物质的人才越是好利用。江晚岁当然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跟她在表面上撕破脸皮,于是,她轻轻弯唇,“岁岁当然关心着祖母。”
这句话,就相当于是应了。
江老太太稍稍松了口气,想到宫帖的事,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劝说着江晚岁:“岁岁,你看啊,你大姐姐去不了宫宴,被别人知道了咱们江家可怎么被说啊,你最是和你大姐姐关系好,能不能……”
江晚岁歪头反问道:“去找乐曦说情?”
“哎对对对,”江老太太连连点头,笑呵呵地拉着江晚岁的手,苦口婆心想要说服她:“你给公主和贵妃娘娘说说,她们喜欢你,你说的,她们肯定会答应的。”
江晚岁沉默了一瞬,柳氏眼珠子一转,“扑通”一声跪在了江晚岁面前,她动作太快,谁都没来得及阻止。
柳氏眼泪无声地淌着,软声求她:“岁岁你帮帮你姐姐吧,你不喜欢姨娘可以,可吟雪是你的亲姐姐啊!”
江朔回来了,她就一改之前的怒气冲冲,意图在哪江晚岁清楚得很。
江朔瞬间又怒了,心疼地把柳氏拉进自己怀中怒瞪着她:“你去不去?你要是不去,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此言一出,满屋子的人都震惊了,连柳氏都开始慌了。江晚岁要是真跟江朔脱离了父女关系,她的吟雪还怎么进宫?!江晚岁背后是许家,昨日许家又出了个新状元,要是真闹崩了,江家绝对得不得好。那这件事可不是几句话就能说得过去的。
江晚岁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早。
看来,柳氏对江朔来说,真的很重要,至少,比她和母亲重要一千倍,一万倍。
江朔刚说出口就自知失言,但被人捧多了,他拉不下来面子给江晚岁道歉。
江老太太吓得心慌,连忙拉紧了江晚岁的手,呵斥了江朔一声后,解释道:“岁岁,你别听你父亲的,他是最近公事多了难免烦躁些,你别放在心上啊!”
江晚岁沉默了许久,久到素春和繁冬都开始惴惴不安,久到江朔额角青筋凸起时,她才弯唇微微一笑,声音淡淡如古潭:“不会,孙女明白的。”
“柳姨娘不是想让大姐姐去参加宫宴吗?”江晚岁故意咬重了‘姨娘’两个字的音,明显可见柳氏面色一僵,连笑容都不自然。江吟雪眼底一闪而过的怨毒,江晚岁也没有放过,心中暗讽,果然还是功力不够,连这些心思都藏不住。
她轻松地靠在椅背上,垂眸用手指描摹着手帕上花纹的线条走向,语气淡然:“我可以去找乐曦和妍姨,但是我有个条件。”
“还有条件?!”江朔一拍桌子,江老太太顿时就头疼了,瞪了他一眼后看向江晚岁,语气讨好:“岁岁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江晚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光炯炯,盯着江朔,道:“我要我娘忌日时,姨娘和庶女都得去祭拜。”
她这话就是说给江朔,柳氏还有江吟雪听的。在东阳,正妻逝后,妾室和所有子女都得为她守灵、祭拜,可是这么多年来,柳氏母女仗着江朔的宠爱就没给许纤仪上过一炷香。她曾经为了讨好他们,并没有提起过此事,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此言一出,江吟雪倏地抬眸死死瞪着江晚岁,似要将她撕碎,江晚岁与她对视一眼,勾了下唇,看向江朔和柳氏:“如何?”
“我昏迷数日才醒,父亲没有看过我一眼,这就算了。”江晚岁琥珀色的眼眸里一点笑意也没有,眼神冷得像几把冰棱子:“可在娘亲忌日那天,您还陪着柳姨娘饮酒作诗!”
“舅舅那般疼爱娘亲,要是他知道了,会怎么样?”江晚岁歪了歪脑袋,发簪上的流苏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你这是在威胁我?!”江朔被她这样一激,看着她那张和许纤仪像极了的脸,对许纤仪的厌恶叠加着发泄出来:“你给我跪下!”
江晚岁直视着江朔,没有丝毫畏怯,那力道和眼神,隐约间带着点阴戾。她江老太太慌了,正要打圆场,却听门外清冷声音:“要她跪下?”
“江朔,你的胆子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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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大步跨了进来,身后几个小厮想拦又不敢拦,屋内众人均是一愣。
江朔最先反应过来,一撩衣摆就跪下,俯首行礼:“微臣叩见王爷。”
他这一行礼,其他人也回过神来,纷纷跟着跪下行礼:“见过王爷。”江老太太是皇上看在江朔的份上亲封的二品诰命夫人,除了见到皇上本人是不用跪下行礼的,于是她只是微微俯了俯身。
江晚岁见到沈逸清的时候也是一懵,他无意于那个位子,所以平常时和大臣之间的往来也不多,跟江朔更是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今日怎么会突然来江家?
虽然疑惑,但她还是随着江家众人准备跪下去。
就在她的双膝快要接触到地面的一瞬间,有一双手伸过来,挡住了她要跪下的趋势。她疑惑仰头看去,男人俊朗面容上依然是阴沉,但比之刚进来的时候多了些许温柔,这一刻,江晚岁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臆想症,不然她为什么会觉着沈逸清是因为她才温柔的?
“你不用跪。”江晚岁怔愣间,男人已经扶着她站起来了 ,江晚岁大脑一片空白——屋内,众人跪了一地,他不让他们起来,扶她干什么?
江晚岁还云里雾里的,只能顺着他的动作坐到椅子上:“哦、哦。”
她坐下后沈逸清还站在她面前,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仿佛要将她看出一个洞来,江晚岁缩了缩手,“王爷?这样看着臣女作甚么?”她眼睛飞快地瞥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众人,沈逸清那么聪明,不可能看不明白她的意思。
沈逸清注意到她小扇子似眨呀眨的长睫,清冷的眸子中,透着一丝清浅的笑意,哼笑一声,接着,唇边噙着笑意,惹得江晚岁不由得抬头看他。
见他丝毫没有要让众人起来的样子,江晚岁有些着急,虽然这样很解气吧,但是也太给她拉仇恨了吧!
沈逸清看着看着就发现少女似乎有些气鼓鼓的,也不肯看他了,低着头在那揪手帕,可爱的令他心尖一软,生动明艳。
沈逸清站在那儿,银白色暗纹的衣衫衬得他更加清冷出尘浑身自内而外散发着一股优雅矜贵的气场。高大的身躯岿然不动,冰冷的眸底如同一汪深潭,只淡淡地瞥了一眼江朔跪着的方向,冷声道:“平身。”
“谢王爷。”
江家众人谢过沈逸清后,在丫鬟小厮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跪的时间长了,都有些腿软站不稳。江吟雪被丫鬟扶起来的时候身上的全部重量都压在了身边的宝怜身上,宝怜跪的腿也麻了,一下子没站稳,踉跄了几下,江吟雪也跟着崴了一下。江吟雪一想到江晚岁现在肯定是看着她偷偷乐,心里就气不过,狠狠地揪了把宝怜,低声骂道:“没用的东西!滚开!”
宝怜疼,又不敢出声,只能委屈地咬着唇退开,让宝惜扶着江吟雪。
江晚岁还没抬头就感觉到她“炙热”的视线,暗叹了口气,本来自己今天的做法就够拉仇恨的,眼下这沈逸清还来添了把柴。
江朔憋了一肚子气,但碍于沈逸清的身份不好责问,只好压着怒火恭敬道:“王爷请上座。”
他把上座留给了沈逸清,那是他的位置。沈逸清也毫不客气,径直走了过去,在坐下之前,十五还掏出一块帕子在椅子上擦了又擦,沈逸清这才理了理衣袍坐下,简单的动作被他坐的如同行云流水,优雅从容。
这一系列的动作下来,江朔看得更气了。他好歹也是东阳的首席太傅,门生满天下,虽说占不了满朝,但也是走到哪都受人尊重的,就算是在崇帝面前也能说上几句话的,何时被人这样对待过,这分明就是仗势欺人。一个无权无势、不得圣心的王爷也敢这样对他!
纵使心里再气,他也不能表现出来,因为龙生九子,哪怕沈逸清不受崇帝喜爱,但只要他一日是皇帝的儿子,他江朔就得一日在沈逸清脚下臣服。
“王爷,您今日大驾光临是有何吩咐?”江朔看向沈逸清,男人正靠在椅背上轻啜着茶,眉头微蹙着,似乎是在嫌弃。
沈逸清把玩着手中茶盏,不答反问:“本王方才进来时,听见你要让江家二小姐跪下?”
江朔脑子“嗡”地一声就炸了起来!
“这、这......”江朔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边在心里揣摩着,边回答他:“臣是在处理家事,这种小事还是不要污了王爷的耳——”
“唰”
站在沈逸清身后的十五手握在剑柄上,唰地拔出了一小段剑身,剑身寒光闪闪,可以清晰照出对面的江朔的脸。
众人被这突然的一下吓了一跳,江老太太更是吓得浑身一颤,紧紧地抓着江晚岁的手。江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江朔,江朔后背起了一身冷汗。
他站的是睿王沈明昊那一队,跟沈逸清从来没有打过交道,不知道他今天前来所为何事。但是这一吓却让他想起来一些传闻——轩王沈逸清自小不受崇帝宠爱,十几岁便被扔到宫外自立王府。后来,宫中曾有人为除掉先皇后唯一的儿子便派暗卫暗杀他,整整二十人,无一生还。少年杀红了眼,将那二十人的尸体剥了皮,挖去了五官扔到那人府前,血流满地,足足洗了两天才彻底干净。据说,这件事后他被崇帝杖责,打的那一身白衣尽是血花也绝不吭一声。后来,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但那疮痍的尸体却在人们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他丝毫不畏惧任何人,刚出宫那些年,这个轩王府都浸染着一股***味,久久难消。他杀人如麻,手上沾染的鲜血不在少数,可偏偏最爱穿白衣。再后来他成长了,杀人不见血,一身白衣清冷出尘,宛若天神下凡,可只有见过他杀人的人才知道,这些都是假象。
想想他这些年跟在沈明昊身边,也做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随便抽一件事出来就能让他掉层皮,莫非,今日沈逸清是发现了什么来寻他的麻烦的?
江朔越想冷汗越多,渐渐湿透了后背的衣衫,江吟雪眼尖看见了,想要说什么,被柳氏一把按住了,这才欲言又止地憋着。
沈逸清又开了口,明明他就说得不紧不慢,就像是在很轻松的闲聊一般。可那话一出口,声音里却透着致命的清冷,逼得人直冒冷汗,从骨子里想要臣服与他。
江朔抹了把额头的汗,小心翼翼道:“王爷想听,臣说便是......” 江朔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除了很大部分是因为许家和才华,还有就是能屈能伸。
沈逸清从鼻音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江朔迟疑几秒,见沈逸清真的是要听他说,咬了咬牙,一狠心道:“臣教女无方,二女儿不尊敬长辈,臣、臣正准备让她长点记性,以免以后出去了让人唾弃。”
闻言,江晚岁蹙起了眉头,下意识地攥紧了手指,眼神一瞬间阴沉下来。
江朔这是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她身上!还是在沈逸清面前!沈逸清知道了,会怎么想她?
江晚岁下意识朝沈逸清看去,男人低垂着长睫,似在思量什么。心瞬间如至冰窖,他是不是信了?江晚岁失神的片刻被江吟雪捕捉到了。她恶毒地想,要是沈逸清知道江晚岁这般,会不会也罚她?然后一气之下,拖出去杖毙?
虽然明知道这些不太可能,但想想就好令人心情愉悦。江吟雪放松地等着好戏。
沈逸清微微抬眸,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带着丝毫不掩饰的戾气:“处事不公,江太傅就是这样培养门生的?”
江朔脸上表情一僵:“王爷,您这是何意......”
“什么意思?”沈逸清冷笑一声,俯身凑近了他,眸光森冷:“首先不说姨娘本就不算长辈,再者,江大人你分明是一味袒护姨娘,恼羞成怒,甚至都没有询问情况,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江二小姐责骂。这样,就是你给我东阳培养人才的方法?”
“江朔,你这样会让定北侯心寒的。”
沈逸清的最后一句话彻底惊醒了江朔。
是啊,他气得都忘了许家的存在,幸好幸好,还好江晚岁还没来得及把这件事情告诉许振华。
似乎是看穿了他心中所想,沈逸清不紧不慢道:“对了,我今日来,是乐曦有话要带给江二小姐。”
带话给江晚岁?
话音刚落,所有人又都看向江晚岁,江晚岁也是一愣,竟然是沈乐曦让来找她的?她就说,江家好像跟沈逸清没有来往。
“给......岁岁?”江朔结巴了下,试探道:“那您说吧。”
沈逸清睨着他,冷着脸,冷飕飕的,也不看他,但就是不说话。
江老太太眼珠子转了转,镇定了许多,拍了拍江晚岁的手背,“公主和岁岁交好,是岁岁的福分,既然是公主有话要说,岁岁你就带着王爷去你院子里去。”
“???”
江晚岁蓦的瞪大了眼睛,江老太太竟然就这么轻易地让她把沈逸清一个外男带到她院子里?!要是万一真有人想害她,岂不是轻而易举?!
“哎对,好好!”柳氏连连点头。
江朔试探问道:“王爷,您看这样......”
“那就请江二小姐为主子带路了。”十五看了眼沈逸清,答道。
“好好好!”江朔不动声色地瞪了眼江晚岁,“岁岁。”
江晚岁正好也不想继续在这待下去了,遂起身,沈逸清和十五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如同闲庭信步。
眼看沈逸清就要离开,就在江家众人准备松口气的时候,沈逸清忽地停住了,众人的呼吸再一次屏住。只见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清冷的眸子睥睨着柳氏,透着一股森冷又危险的味道:“还有一事忘了说。”
“柳氏,乐曦可是说期待极了你的礼物。”
柳善雅好看的面颊瞬间苍白。
*
满肚子疑问憋了一路,回到院子里,江晚岁立马让繁冬和素春守着院子,然后怼着沈逸清就是一顿问:“你怎么知道的?!还有,乐曦为什么让你传话?”
江晚岁一直都是和沈乐曦用书信交流,昨日沈乐曦还来了封信,按理来说,应该不会让沈逸清传话。更何况,沈乐曦面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还有点发憷。
沈逸清自在地在葡萄藤架下的桌边坐下,打量着这件小小的院子,然后转头看向气鼓鼓的少女,声音裹挟着笑意,莞尔道:“知道什么?”
沈逸清垂首,瞄着她翘挺的鼻梁,没忍住,伸手在她鼻尖轻轻一刮,噙着笑:“知道你被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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