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苏打(沈蔓语傅斯南)
玫瑰苏打(沈蔓语傅斯南)

玫瑰苏打(沈蔓语傅斯南)

分类: 古言现言时间: 2020-06-04

小说介绍

完整版《玫瑰苏打》小说火爆上线,主角是沈蔓语傅斯南;小编推荐玫瑰苏打全本章节,玫瑰苏打全文免费阅读讲述了沈蔓语闻着医院的空气中弥漫的消毒水味,心里有点点的烦躁蔓延上来。她不喜欢这个味道,这个味道总是会让她想起……那个人。沈蔓语在预约台取完号,就看到手机屏幕亮了,弹出一条消息提示她收到一封邮件。

小说简介

沈蔓语觉得,这个背影也太好看太苏了点叭。
那个医生按鼠标的手突然停了下来,侧过身转过来面对着沈蔓语。
四目相对,沈蔓语滞住了一瞬。
这这这医生……是她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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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机场。
沈蔓语把在巴西机场没买到的色号给林青青补齐后,见俞子悦在挑选巧克力。
她慢步走了过去,状若无意地问道,“给人选礼物吗?”
俞子悦点了点头,“嗯,给狗傅带的,出趟差总不能什么都不给家里人带吧。”
俞子悦说的家里人是亲戚的意思,但沈蔓语理解的家里人却不是。
她笑了笑,拿起了盒黑巧递给俞子悦推荐,“这个牌子的特别好吃。”
可俞子悦却伸手拿了一旁的同牌子的白巧克力。
沈蔓语有些疑惑,低声嘀咕了句,“他不是不喜欢吃白巧克力吗?”
傅斯南这个人,很讨厌吃甜食,却出奇地喜欢吃巧克力。
不过,他只喜欢黑巧克力。
沈蔓语记得大学两人在一起之后,她一脸傲娇地说以后傅斯南的巧克力她都承包了。
还用很霸气的语气,做着自以为很霸气的动作。
她站在很高的台阶上,弥补两人的身高差,终于比他高出一点点,然后单手揽过他的肩,把他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说道,“男人,你最喜欢的东西我必须得承包,我要让你每天都有巧克力吃!”
大学校园里,总是人来人往的,那一幕不知道收获了旁边多少奇怪的眼光。
往后,沈蔓语还真的随身都带着巧克力。
有时候在图书馆看书的时候,沈蔓语见傅斯南总是沉迷于学习,丝毫没有抬眼看过她,就会突然往他嘴里塞块巧克力,然后他就会把视线从晦涩的医学书上移开,笑着捏捏她的脸。
有时候她一时兴起,还会故意喂一块白巧克力给他,然后一脸坏笑地托着腮,看他被甜腻得皱起脸的模样。
俞子悦没听清,侧过头问沈蔓语,“老板,你刚刚说什么?”
沈蔓语摇了摇头,“没什么,我是想问你家那位不会觉得白巧克力太甜腻了吗?”
“我也是这么问他的”,俞子悦皱了皱眉,“但他说嘴里甜了,心里就不会苦了。”
嘴里甜了,心里就不会苦了……
沈蔓语记得,傅斯南当年跟她说,最爱的是黑巧克力入嘴的微苦和涩味过后恰到好处的回甜。
白巧克和其他甜品一样,甜腻到让人觉得心里都被甜得发齁。
那这些年,他心里是有多苦。
沈蔓语觉得心尖上,好像瞬间苦涩得发颤。
最终,沈蔓语伸手又拿了十一盒黑巧克力,让俞子悦把她手里的白巧克力递给了她,笑着说她顺便一起结账了,当作是…员工福利。
结完账,递给俞子悦一盒黑巧一盒白巧,说剩下十盒和带回来的咖啡糖一起拿去公司放茶水间里大家吃。
顿了顿想解释为什么强行给了俞子悦一盒黑巧,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有股子欲盖弥彰的感觉。
干脆带着俞子悦,直接往机场外走,坐车去A市某入境口岸入境。
但本身那不在计划里的十盒巧克力,在俞子悦眼里就是欲盖弥彰的行为。
她跟着沈蔓语的步伐,看着她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笑了笑。
她第一次感觉,老板好像对狗傅也有那么点意思。
A市。
沈蔓语和俞子悦过完安检,走出了入境厅。
应是才下过雨,地上还满是潮湿,在夕阳的霞光下泛着点点光芒,不远处的一个小坑洼里还有积水。
入眼的场景和空气中刚下过雨的潮湿,让沈蔓语心里生出了几分烦躁感。
她不喜欢下雨天。
沈蔓语听着俞子悦手机听筒里,传来的傅斯南的声音,慵懒低哑,“我在停车场。”
那晚俞子悦收到傅斯南的回复之后,立马就兴奋地坐起身,问沈蔓语要不要跟她一起坐车回B市。
沈蔓语听她说了是她的狗傅来接她,心里一滞,随即笑了笑说,“不用啦,就不麻烦你们了。”
她不太想当电灯泡。
但俞子悦一直说不麻烦,热情地再三邀请之后,盛情难却,沈蔓语终究还是顶着她殷切的目光点了点头。
甚至俞子悦眼底的光,让沈蔓语有了种她是在撮合自己想磕的CP的错觉。
沈蔓语导航了下停车场的位置,离傅斯南只有步行十几分钟的距离了。
她深吸了口气,压下心里莫名的慌乱和紧张,侧身对俞子悦说,“走吧,我们过去。”
入境大厅的门口,只有客车来来往往。
社会车辆只能停在停车场,不能开到入境大厅的门口来。
俞子悦看了下身旁自己拖着笨重行李箱,手里还提着在机场买的一大堆东西的沈蔓语,摇了摇头跟上她的步伐。
狗傅这不太行啊。
追人哪里是这样个追法。
不能动动他那双尊贵的“金足”,到门口来献献殷勤,帮忙买水提东西,或者给老板打下伞什么的,表现表现他的体贴嘛。
不开窍。
十五分钟后,沈蔓语看到了站在车尾后备箱处,等着她们的傅斯南。
周边的地上一片湿漉漉,他身旁和身后几辆车车身上都有些脏,许是下雨***驶途中沾染了飞溅起的尘泥和水渍。
然傅斯南还是着一件白衬衫,干净清爽地站在那里,一瞬间生出了种“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遗世独立感。
沈蔓语一瞬间好像心跳有些快,和当年每次见着他时的心动如出一辙。
伴随着的,还有不知不觉间变好的心情和压抑不住的上扬的唇角。
傅斯南面无表情地伸手,先接过了俞子悦的行李,才接过她手中的行李。
等沈蔓语转身,打开车门时,才发现俞子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落座在后座。
沈蔓语关上车门,本想绕过车头,从后座的驾驶位那端车门入座的。
但刚走了两步,就听见了傅斯南的声音响起,“你坐吧。”
沈蔓语停住身子,诧异地看向傅斯南。
便见他似不耐地揉了下鼻子。
似是在说,坐哪儿都一样,赶紧坐进车里,给你送回家就完事儿了。
沈蔓语闲暇时曾看过微博上关于副驾驶是女朋友和老婆专座的争论,此刻便有些犹疑。
她迟疑着往坐在后面的俞子悦那里看了看,她进出门就开了窗,所以沈蔓语能清楚看见她的神情。
没有不高兴。
终于打开车门,动作麻溜地坐了***。
俞子悦哪儿会不高兴呢,此刻她恨不得写篇800字的作文,告诉她二姨婆,表叔终于开窍些了,终于主动了一次,主动开口让老板坐副驾驶,能离他近些。
主动还不止一次。
沈蔓语刚拴好安全带,傅斯南就递了一杯茉香奶绿到她眼前。
茉香奶绿?
沈蔓语伸手接过,忍不住偏过头,凝视傅斯南的侧脸,看他的神情。
傅斯南并没露出什么表情,他收回手就发动了车子。
她却忍不住移了视线,看着车玻璃外潮湿的地上出了神。
她一直不喜欢下雨天,因为她六岁那年,她外公离开她的那天就是一个暴雨天,沈蔓语的外公坐的客车在回乡的路上坠落下了山崖。
那以后的下雨天,她的心情便总是和外面绵延的乌云般阴郁。
大学时候,只要是下雨,傅斯南就会端着杯她最爱的茉香奶绿出现在她的寝室楼下,或者是上课的教室里。
温温热热的奶茶入口,甜甜蜜蜜的味道在口腔的每一个角落里萦绕,穿过喉咙,抵达胃里,祛除了每个阴雨天里的一丝凉意。
与此同时,一起暖了的,还有她的心。
现在沈蔓语坐在车里,未干的地面透露出她们出境之前A市下过雨的事实,手心里隔着奶茶杯透出来的温度,熨帖了她心底徘徊着的焦躁和阴郁。
甚至连那些被死死压住的不甘和酸涩,也仿佛瞬间被解放出来,开始疯狂地叫嚣躁动。
沈蔓语插好吸管,细细品了一口。
忍不住又扭头偷偷觑了觑傅斯南,车子却突然停了下来,傅斯南转过头来,懒洋洋地看了她一眼。
沈蔓语连忙移开了视线,眸光死死地盯着前面,强自镇定地正襟危坐,好似自己从未将视线从面前的挡风玻璃上移开一样。
这才发现,头顶上的红绿灯显示的是红色。
等信号灯颜色变绿,车子继续驶动时,沈蔓语才将身子稍稍往后仰了仰,带着被抓包的心虚,不着痕迹地又打量了眼傅斯南的神情。
结果,看见傅斯南总是漠然的侧脸上,冷冽不再,嘴角出现了些微柔和的笑意。
沈蔓语呼吸一滞,那些叫嚣着的幻想和动心仿佛得到了回应。
傅斯南心里,是不是还有她的一席之地?
翻腾着向大脑上涌的血液在后排开着的窗灌进冷风之时,瞬间回流。
沈蔓语偏过头,避开余光能及傅斯南的范围,看向了右侧的后视镜。
后视镜中,俞子悦正捧着杯奶茶吸吮着,低头看着手机。
标签正正好好,是对着她这个方向。
也是茉香奶绿。
沈蔓语闲聊般地开口问了句,“子悦,你也喜欢喝茉香奶绿吗?”
“对呀”,俞子悦正看着小说,没多想就应道,“我超级喜欢喝茉香奶绿,喝不腻那种。”
“这样啊。”沈蔓语弯了弯唇,但笑意不达眼底。
这就是了,傅斯南怎么可能还会为了她的心情给她买奶茶,这奶茶应该是再一次的,沾了俞子悦的光。
沈蔓语将头靠在坐垫上,思忖道,难怪他们俩都不介意她坐副驾驶,想是都没有把副驾驶不能有别人坐这事当作评判感情的标准吧。
本来感情深浅,也不只是在形式里。
这奶茶,她接过之后就没见傅斯南再给俞子悦递,想是在她系安全带时,他就已经很自然地先递给了俞子悦。
还有方才上车前,他怕俞子悦提着那么多东西重,先伸手接她的行李,就能说明一切了。
只要在他心里,事事他都能第一个想到她,形式又有甚重要的呢。
沈蔓语闭眼,假寐。
而俞子悦此时,抬眼看到内后视镜里,自家表叔难得抿紧的唇。
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次没开窍的,好像是她自己。
傅斯南不知道沈蔓语家的地址。
本来是准备到了B市下了高速再问她的,但是他过ETC时偏头看了眼沈蔓语。
许是飞机上没睡好,本是闭眼假寐的她真的睡着了,还睡得并不很安稳,眉头紧皱。
傅斯南跟着她皱了皱眉,叹了口气后,压低声音问俞子悦是否知道沈蔓语的地址。
俞子悦给了否定回答,但还补了一句,说她可以问行政,行政那位小姐姐跟了老板很多年了,肯定知道。
傅斯南抿唇后说不用了,然后把车开往了自己家的方向。
半个小时后,车子到达他小区门口。
傅斯南把车停稳,松了安全带,转过头去看向俞子悦,依旧是压低的声线,“下车,你先回去。”
“好”,俞子悦动作很轻地打开车门,准备下车时又想起什么,一下子回头看向傅斯南。
傅斯南见状,说道,“你的行李,我待会儿给你拿回来。”
“不是不是”,俞子悦迟疑了下,视线透过后视镜往沈蔓语的方向看了眼。
老板睡得很熟,再加上这逆天颜值,大晚上孤男寡女的,她担心傅斯南把持不住。
虽然傅斯南平日都是一副禁欲的样子,但就是这样的人闸门一开更是止不住的吧。
思及此,俞子悦终是不放心地迟疑着开了口,“我是想说,狗傅你注意点分寸,别占我老板便宜,做出什么禽兽的事来。”
傅斯南:“……”
车里只有傅斯南和沈蔓语两人了。
昏黄的路灯下,傅斯南一直侧着身子注视着旁边的沈蔓语,不知在想着什么。
狭小空间里,长久的安静,好似空气都凝固了。直到沈蔓语的一声梦呓打破这份凝固。
“傅斯南。”沈蔓语的声音很轻。
傅斯南以为她醒了,瞬间收回目光,端坐在驾驶座里,手搭上了方向盘,语气不耐地问了句,“报你家的地址。”
半晌,没有得到回应。
傅斯南扭头去看她,见她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睛却仍是闭着,没有半点转醒的迹象。
傅斯南轻嗤一声,不知是为沈蔓语睡梦中居然会唤他的名字,还是为方才他自己有些可笑的反应。
但下一秒唇边的讽意和整个身子全部僵住,只为沈蔓语再次席卷而来的梦呓——“傅斯南,我给你买黑巧克力”。
“我以后都给你买”。
“你别再吃白巧克力了。”
柔软的声线中弥漫着心疼,还透着几分无助。
傅斯南甚至从中听出了,几分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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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南不知道自己发了多久的愣。
不知道俞子悦跟沈蔓语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沈蔓语到底梦到了什么,才会说出这样的呓语。
更不知道沈蔓语的那些呓语到底代表着什么。
是心疼他?可怜他?还是…后悔跟他分手了?
傅斯南只知道,方才僵住身子的一瞬间,他的心跳如雷。
那一瞬间,所有对最后一种可能的期待都浮现于心,完全无法欺骗自己。
他就是放不下她,从未放下她。
篆刻在心里***了五年的恨和怨,好像剧烈挣扎着剥离开来,又在她轻声呓语中,渐渐零落成泥,在夜风之中消散而去。
傅斯南忍不住伸出了手,动作缓慢地靠近了沈蔓语的脸,指尖微微颤抖着,越靠越近。
在即将轻柔抚上的那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她若是生出后悔的情绪,他便能心甘情愿地放下所有的怨和隔阂,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般,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么?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像一只可怜的……哈巴狗。
傅斯南调动自己所有的理性,控制着自己,要将那只伸出去的手收回来。
但偏偏这个时候,沈蔓语醒了。
沈蔓语觉得自己可能是白天在香港机场,听俞子悦说那番话后情绪波动太大。
心酸混着心疼,交织着入了梦。
梦里,傅斯南面前摆了一大桌子白巧克力。
他不顾旁人的劝阻,一块一块地不停往嘴里塞,一边被白巧甜腻得皱了眉,一边被心里的苦涩攥得落了泪。
她被人群隔在外面的,听着旁边人讨论说他失恋了才这般作践自己的。终究是挤了***,抓住了傅斯南的手臂,试图阻止他继续塞的动作,无果。
看着傅斯南因塞了太多巧克力而鼓起的腮帮子和眼角不断滑落的泪,她的泪也止不住地往外涌。
她***抓住了傅斯南的双手,带着哭腔跟傅斯南说,“你看看我,我就是你前女友!”
“傅斯南,我不离开你了。你别再吃了,你这样我心疼!”
“傅斯南,只要你不吃了,我给你买黑巧克力,以后都给你买。”
“你别再吃白巧克力了,我跟你和好,我以后都不离开你了。”最后一句,是被傅斯南挣脱开双手后无能为力的无助。
但傅斯南确实停下了动作,却是因为俞子悦拍了拍他的肩。并且傅斯南回过头来之后,还伸手将她推开了,她摔出了围观群众之外,傅斯南和俞子悦的身影被挡在她的视线之外。
然后沈蔓语身子颤了颤,惊醒了过来。
本来这噩梦最后的结果,让她转醒后还沉浸于被推开的心痛和失落之中。
但这一颤,傅斯南要收回的手,刚好从她的脸上拂过,落在了她的胸前。
突如其来的触感让沈蔓语一愣,刚睡醒的朦胧感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身处何处,眼前是哪般情形。
她转头探究地看过去。
四目相对,气氛瞬间尴尬。
傅斯南迅速收回自己的手,转身直视挡风玻璃前方,手握紧方向盘。
沈蔓语残余的睡意和情绪也消失殆尽,全部转为震惊。扭过头看向右侧的窗外,避开傅斯南的余光范围。
后视镜里,自己脸上被傅斯南碰触的地方,好像不知不觉就爬上了红晕,耳朵也好似充了血一般。
眼神之中也满是震惊,傅斯南竟然趁她睡着……偷偷摸她的脸?不,还准备袭她的胸?!
视线移了移,后视镜里,好像没有看到俞子悦的身影了。
沈蔓语转头过去确认,整个后座,的确空无一人。
然后便听傅斯南轻咳了咳,“她困了,先回去睡了。”
“哦”,沈蔓语轻声应道,语气里没有包含太多情绪。
心里却开始吐槽,卧槽女朋友在的时候还人模狗样浓情蜜意的,女朋友一走就开始对前女友…动手动脚?
以前他都是一本正经的模样,就算木讷了些不那么体贴,但好歹是专一的,连个眼神都不愿意多施舍给别的女生。这这这…怎么分手后开始往渣男方向发展了。
傅斯南也是有些窘迫,不管怎么解释,他占她便宜都实锤了。
干脆破罐子破摔,绕开话题,不解释了,问道,“你家地址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沈蔓语沉默,抿了抿唇道,“要不…我还是自己打车回去?”
“已经十一点过了。”傅斯南低声道,言外之意便是大晚上的,她打车回去不安全。
但此时的沈蔓语,觉得傅斯南比出租车司机更加不安全。
只是不太好说出口,迟疑了下,说道,“好吧,那你送到门口就好,谢谢。”
然后将手机声音关至静音,低头打开了导航。
傅斯南开车过程中,见她时不时地将手机侧向她的方向,低头看些什么。
在途中一个红绿灯时,余光瞥了瞥,看见了她手机屏幕上的导航路线图。
傅斯南:……感觉有被冒犯到。
十一点五十,车停在了沈蔓语家的小区门口。
她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车,转身跟傅斯南说谢谢,关上车门。动作一气呵成,干脆利落。
正要转身走,傅斯南摇下她那侧的车窗,出声把她叫住了,“等一下。”
沈蔓语回过头,视线落在傅斯南身前的方向盘前,避免与他视线交汇,快速说道,“不用不用,我自己上去就行,谢谢你。”
说完便猛地转过身去,脚步匆匆地往小区里走。
仿佛后面有洪水猛兽在追她似的。
傅斯南无奈地撇了撇唇,看着窗外沈蔓语的背影融入到清冷的夜色中,熄火也下了车。
从后备箱拿出沈蔓语的行李,以大长腿的优势赶在沈蔓语进小区的前一秒追上了她。
然后就见保安放沈蔓语***后,伸手将他拦了下来。
板着张脸,气势汹汹地问他,“干什么的?”
见沈蔓语被这声势惊扰得回过头来后,那保安还跟她说,“姑娘,你快回去吧,以后大晚上的一个人回家小心些。”
然后又转回头来,表演了场瞬间变脸,瞪着傅斯南。
傅斯南:……
方才一直跟在沈蔓语后面,被当成尾随的变态猥琐男了。
他寻思着自己最近是长相出了点问题,还是气质出了点问题?
一个晚上被三个人给当作禽兽了。
傅斯南垂眸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一只手推着一个大箱子,另一只手提着三口袋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无语地问保安,“你见过谁尾随还带行李的吗?”
保安大叔丝毫没有放松警惕,义正言辞地说道,“谁知道那是不是你的伪装!”
小区大门里驻足的沈蔓语见到外面的状况,忍不住笑出了声。
然后保安大叔和傅斯南都转头看向她。
看见傅斯南眼神里的幽怨,沈蔓语的笑意更浓,跟保安大叔解释道,“保安大哥,他不是坏人,是我行李忘拿了,他帮我送来。”
保安往傅斯南的方向走了两步,将信将疑地又打量了他几眼。
近距离观察,傅斯南的五官在路灯下尽收于保安的眼底,看清了后保安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这张脸也不需要去尾随谁,感觉整个就一张招蜂引蝶的脸,而且他被自己这么冤枉,周身还满是气定神闲的气质。
整个就一芳心纵火犯。
保安边在心里感叹,这得祸害多少小姑娘,门里站着的那个估计就是受害者之一,一边刷卡把门打开了。
而门内那个受害者,本来是迎出来,要接过傅斯南手中的行李的。
结果他看也不看她,直接绕过了她朝她方才走的方向走去。
走了几百米,遇到个岔路口,又停下脚步,等后面的沈蔓语跟上来。
其实他走得不快,特意放慢了脚步,时刻注意着着身后的脚步声,确保自己一直在她前面不远的地方。
因为这个时间点太特殊了,离十二点太近。
沈蔓语有个怪癖,晚上十二点整的时候总是会东想西想,觉得周遭环境不安全,说不准周围就会冒出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就连遇到估摸着时间,十二点之前来不及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的情况,也会等个十多分钟,十二点过后几分钟再动身去浴室。
十二点这个时间节点,沈蔓语总是会以让自己最安心的姿态度过,比如躺在床上,将双手双手都严严实实地盖在被子下面,不论冬夏。再比如,揪着傅斯南的衣角或者握着他的手,看电视剧或者小说。
如果十一点五十几要去洗漱,也一定会撒娇卖萌地让傅斯南陪她一起去洗手间,近距离站一旁陪她。
也不知她是受了哪部恐怖小说的荼毒。
反正她看一部恐怖小说就总是多一个怪癖,比如晚上衣柜要关好,不然会有怪物通过衣柜爬进房间。
傅斯南回想起这些场景,看着倒映在他身旁的沈蔓语的影子,唇角微微上扬。
当时他揉了揉她的头发,笑她说胆子这么小,以后可怎么办哦的画面又浮现在了眼前。
不知不觉间,他竟轻声唤了出来,“胆子这么小,以后可怎么办哦。”
本来见他在岔路口停下脚步,有些好笑地在想着‘你继续走啊,你继续忽视我啊’的沈蔓语,蓦地顿住脚步。
傅斯南……是担心她害怕,在陪她回家?
她那些在旁人眼里莫名其妙但她却是真心实意害怕才坚持的怪癖,他还记得?
心里蓦然被揪住一般,疼得厉害,也软得厉害。
突然有种上前,从身后把他抱住的冲动。
但不可以,他现在是俞子悦的男朋友。
沈蔓语不后悔当年和傅斯南分手,但她后悔傅斯南博士毕业后的这一年多,她的所有迟疑和踟躇。
明明分手的原因和理由都已经消散,不复存在,也不再是阻碍。可她偏偏没了平日里的洒脱和勇气,怂得一塌糊涂。不敢去主动联系他,不敢出现在他视线里,从朋友那里打听到他不再伤天悲地,现在过得很好,更是觉得自己此刻若是再去打扰他的生活,便像个跳梁小丑般。
她逞强般地想着,没有他,其实自己活得也很潇洒快活。
只是,等他真真切切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她才明白那些死要面子和逞强都无比可笑,也突然变得苍白无力。因为那些,根本骗不了自己的心。
若是早一些,结果会不会就不一样了,会不会他身边就没有一个俞子悦了?
心里的痛还在持续。但沈蔓语心里倏地冒出句话,提分手的人,是没有资格说心痛的。
一切全是自作自受。
沈蔓语不敢上前,怕盈眶的泪没忍住流出来后被傅斯南看到,只是出声给他指了路。
等到进电梯前,她已经处理好了情绪,袖角也沾掉了眼角的泪。
一路无话,直到电梯到了二十楼,沈蔓语引着傅斯南走到家门口,见他将她的所有行李放在她门边,身影却没有要离去的意思,思忖着傅斯南这又送她回家,又惦念着她的怪癖帮她提着行李护送她上来,现在行李送到就让人家走,未免有点过河拆桥的意思。
于是将手指放在指纹锁上开了锁,又偏头迟疑着问了句,“要不,你进来喝杯水?”

沈蔓语傅斯南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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