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是放(陶然沈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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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是放(陶然沈临)

分类: 古言现言时间: 2020-03-17

小说介绍

哪里可以阅读主角是陶然沈临的小说呢?小编为你带来最难是放全文免费阅读 。该小说作者是俞览 ,讲述了 陶然初见沈临时,对方投来一道漫不经心的目光,给人无形的压迫感。她想,她要避开这个人。

陶然沈临小说简介

陶然初见沈临时,对方投来一道漫不经心的目光,给人无形的压迫感。
她想,她要避开这个人。
后来她却主动去接近沈临,汲取他的温暖。
暗生的情愫,如温柔捕捉,似苦又甜。
她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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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天,白天温热,夜里寒风阵阵,两相交替。
有位同事白天人不大***,陶然与她走得近,便帮她打着掩护让她一旁休息。
杨嘉淇收紧衣服领口,脸上露出些许歉意,向陶然表达她的谢意:“陶然,今天真不好意思。”
“没事,”陶然不甚在意地笑笑,说:“之前我也麻烦你不少事。”
两人都在临城就读研究生课程,不过学校不同。杨嘉淇要出岛,需要搭承地铁;而陶然只需要乘坐公交车转悠半个西堤区,虽然目的地不一样,过程花费的时间与精力却是相同的。
两人又说了会话,走到十字路口,两两分别。
夜晚十点的风,温度总是要凉些。陶然将卫衣的拉连拉到顶,双手藏在口袋里,向热闹的车站漫步前进。
她兼职于一家快消品牌店,这家店对于英语口语要求高,且兼职时间还在她能承受的范围内,至少与上课做实验不会产生冲突。
陶然在一众眼花缭乱的兼职选项中一下子看中了它,她是冲着提高英语口语去的。随着研究生的课程难度慢慢增加,她的导师三不五时便要求他们全英文报告以及写文章。
走出一段路程,陶然停住脚步转身朝后看。
不出所料,几步远的距离,沈临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后。此刻见她停在原地,他加快步伐,很快走到她面前。
他也不开口说话,神色松松然,只是安静地看着她,目光认真。
眼下的情形很像从前的时光。很久以前,陶然也是这般,静静地呆在他的不远处,趁着他忙碌的时候,在一旁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不过她没他这么光明正大,她的目光带着躲藏,就像她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想也是,他毕竟比她年长几岁,按照关系来说,他是她叔叔。他的目光落在何处,眼神何许,都是再正常不过,万万是她不可比拟的。
这段道路,还要走出一段距离才接上正道,是以往来行人不多,车辆也少得可怜,现在周遭安静得很。
口袋里的手指突然掐紧,生生的疼痛提醒着她现在不同往日。
陶然迎着他的目光,问:“你要跟到我什么时候?”
他这几晚都跟着她,陶然兼职过许多份工作,有了前车之鉴,对于自身的安全问题,她的神经向来绷得紧紧的,有点风吹草动她都要惊动上半天。
沈临无声叹口气,他将手上的风衣抖开,就要朝陶然身上掩去。
陶然不留痕迹地避开,这会她没了上次那么好脾气,目光冷冷的,“我不冷,我也不需要。”
整个人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拒绝。
沈临笑,说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你当然不冷。”
话虽是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不容忽略,他拉她过来,不顾她的躲闪,果断地束缚住她,将风衣套在她的身上,而后后退一小步,微微弯下身体,修长的手指有条不紊地帮她拉好拉链。
他很满意她此时的安分,好像已然忘记是他使她动弹不得才有这般结果。他左瞧瞧右看看,皱皱眉,伸手将她两肩的褶皱抚平。
陶然嘴唇抿得紧紧的。
风衣是沈临的,他人高,穿在她身上,倒像是一只逆毛的小猫被丢进一个大口袋。
沈临还在看着她,眼里略带笑意,目光深许。
不对等的身份,不对等的身高,还有诸多不对等的因素。种种不对等叠加在一块,聚成一座隔阂在两人中间的大山。
沈临是能以一种轻松舒适的角度去看待她,反然,放在陶然身上却很吃力。
于是她缩在风衣的领口里。
她不甚实际地想,要是没有遇到沈临这个人就好了。
车子很快在两人身旁停下,沈临伸手探探她的额头,不赞同地摇头笑道:“这就是你说的不冷。”
司机下来为两人打开后车座的门。
幽幽夜色,淡黄的路灯下,沈临朝她伸手去,简单干脆地说:“回家。”
他这时的声色较之刚才柔和,明明是一种引人的***。情境不对,也就变了样。
回家?回谁的家?回哪个家?
陶然轻笑:“我们要回的恐怕是不同的家,不顺路。”
沈临微微侧目,司机站在一旁收到讯息,明白这架势一时半会是走不了,很有眼力劲地合上车门,走到一旁的阴暗角落里等待。
沈临收回神,笑着:“陶然,我的耐心有限。”
他就是这样,好的时候对你千百般好,要什么有什么,他甚至温柔得出奇;可有些事情一旦超出他的界限,他又是现在这般,光光是一个笑容就能震到陶然。
陶然也跟着笑,她偏要忤逆他,反道而行,她说:“我上次说得很明白,我长大了。”
还是这句话,自从再次见面。他好几次听到这句说辞。沈临失声而笑,眼神带着审视,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他的话在耳旁响起,他再次提醒她:“陶然,趁着我还想与你好好讲话,我们好好谈谈。”
她不需要,她喊他一声“小叔”是过去他照顾她,她尊敬他。当下不同,她已经脱离沈家,她这个人和沈家再没有任何关系。
“谈什么?”晚风微凉,碎破她的声音。
“我当初要与你好好谈谈,”一股藏了许久的涩意自身体深处踏破而出,“我只想与你说说话,你做的是什么?”
沈临并没有因为她的指责而感到自责,相反,他仍是笑笑的,自然而然地接住她的下文:“然后呢?”
然后呢?他倒是问得事不关己。
她以为上次讲得足够明白。
他装出一副宽容温和的模样,她作出万事皆淡然的态度,同他吃饭谈话,她以为两人都满意,诸事皆大欢喜。
看来还是她太年轻,她在他面前无处遁形。
“沈临,你没资格问这句话。”陶然几乎是咬牙说出这些话:“凭什么这个时候你要求我与你好好谈谈?”
“凭什么?”沈临重复这三个字,似乎在估量这三个字的重量以及它背后的意味。
大约过了一分钟,沈临沉声道:“凭什么?凭你是沈承航养大的孩子,凭你是沈家的孩子。”
沈承航是个熟悉而陌生的名字。
陶然有一段时间没有想到这个人,以及这个名字。
沈承航这三个字除去父亲的身份,更重要的是这个名字还带着另外一个人。
陶然的母亲——陶敏。
两个名字连在一起,聚成一条清晰的线。可这线不完整,它于半道戛然而止。
陶然至今不太承认一个事实,她的父母全然远离她的生活。
她甚至没能等到母亲说的:“你要给你爸爸和爷爷时间,他们还没学会如何与你相处。”
年少的这句话一直如影随形,到了如今,陶然只想问为什么与自家孩子需要学会相处,为什么同别人家的孩子却不需要。
后来她明白,母亲只是以她的方式在安抚自己罢了。
陶然也不得不承认,她说:“为什么一个不承认我存在的名义上的父亲,我和他没有一天是在同一个户口本上的人,反要我承认他?”
沈临眼里拂去笑意,换上严肃:“陶然,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你的态度呢?”陶然嗤笑反问,“你要我低伏地跟你讲话,可你呢?因为你是长辈,你就不需要尊重我吗?你没有告知性地离开又回来,没有任何缘由就要我回答你的全部问题。还要装出一副包容沉稳高高在上的样子。沈临,凭什么?我已经不是沈家的孩子,我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是不是你说了不算。”沈临寒着声音道,他的耐性已到边缘。
陶然轻笑,她从袖子下伸出手,还没触到拉链,手就被沈临抓住。
“陶然,不要挑战我。”随着这句话,沈临手上的力道随即增加。
陶然不听,她取笑他:“你那天的道貌岸然呢?为什么不再继续装下去?”
他在她面前总是一副温和的模样,总是平易近人的。给人压迫严厉的那套,他总放在外人身上。
但很多时候,他总是沉稳面带微笑同别人笑谈。
她逼出他另一副模样。
陶然还在火上浇油:“沈家爷爷最大,这事他同意了。”
又是沈之仁。
沈临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这个老爷子年轻强势惯了,老了也要子女百般去附和他。
沈临轻笑:“他是他,我是我。在我这里,他说的他同意的都不作数。”
听到这话,陶然手离开冰冷的拉链,沈临的手还抓着她的手腕。她这一动,他也跟着移动。
“可是,”陶然看他,“爷爷应该还没跟你说过,我已经从沈家名上除去名字。”
严格上来说,她真的同沈家没有任何干系。
“你终于舍得说这件事了。”沈临笑着看她,目光冷峻,抓住她往后车座走,打开车门,他并没有前进一步动作,“要自己上去还是?”
不待他说完后半句,这会陶然倒是乖乖地坐到车里。
车里温度比较高,她想了想,就要解开沈临先前强迫她穿上的风衣。
沈临一记眼神如风般扫过来:“你脱试试看。”
总算气到他了。
这些年积累的郁闷之情倒是松懈不少。陶然将拉到一半的拉连重新拉到顶端。
衣服还是那股熟悉的味道,清清冽冽的。
还是陶然记忆中那个叫做“沈临”的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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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在江城,离临城不远,但也不近。
沈临口中的家是他读大学时,沈之仁为他买的一套房子。就在临城大学附近,是一座高档公寓。
这几年随着临城经济飞速发展,房价也水涨船高,临城大学作为临城的唯一一所双一流高校,附近的房价自然也是高得出奇。
当年沈临力排众议,决然不顾沈沈之仁的安排,去读什么医科大学,瞒着家人私自篡改志愿,填了临大的王牌专业——金融学。
先斩后奏,一贯是他的作风。
陶然小时候从父母和爷爷口里听到不少他的趣闻。后来见到了真面,明白他确实也是能够做得出这种事的人。
放在以前,陶然会把他当做仰慕般存在。
这几天经历了他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这下她才深有体会。
她不能接受没有事先通知的作风。
就算这个人是沈临,也丝毫不例外。
司机只将他们送到楼下,沈临低头和他说了几句,司机点点头,一副了然的模样,没一会儿就将车子开走。
沈临走到陶然身边,这时他没了适才强硬的作风,彬彬有礼地做出一副邀请的姿态。
也是,都到了他家楼下,钱包和手机都在他手上,外面大门就是出去也要刷卡,陶然根本没有退路可选。
她看他一眼,缩在风衣领子里,低头往里走。
走的过程中,她稍微留意身后的脚步声,走了几步,发觉不对劲,她并没有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身往后看。
沈临还站在原来的位置,丝毫未动。他笑着看她,见她停下来,轻声道:“一开始这么听话就好了。”
口吻很熟悉,像她那天说的“要是当我是陌生同学就好了” 。
陶然想说,其实她可以很听话。
是沈临自己没给她这个机会,不过这话她藏在心里。
从前两人关系最亲密的时候她没能将这句话说出去,往后大概也没再什么机会。
他输入密码开了门,按下客厅的开关,漆黑的屋子,一室变得亮堂。
沈临这住处很新,看着刚装修完不久。
他一边给她拿拖鞋,一边解释道:“回来大概会用到,让人重新装修了一番。”
看清屋内景况,陶然瞬然睁大眼,沈临再次露出满意的神情。他欣赏着她眼神中的不可思议,以及欲言又止的模样。
待他欣赏得差不多了,他微伏身体,在她耳边低声问:“喜欢吗?”
陶然别过头对上他含笑的双眼,瞬间她别开脸,选择默不作声。
沈临继续道:“送你的礼物。”
声色低低然,静谧的夜为它增色添彩。犹如一张白纸,着墨几笔,纸上多了几许颜色。
他的声音,以及眼前的一室景象,陶然不能说是不动容的。
眼泪不争气地夺眶而出,划过她的脸颊。
高考毕业后,沈临怕她在家无聊,有回捎上她去公司办公,两人约好晚上一起去看新上映的电影。
高考期间陶然压力大。吃不好睡不稳,神经时刻紧绷着。
沈临注意到,便告诉她,不用紧张,随心考便是。
这话陶然听得太多遍,身边的同学,学校里的老师们,哪个不是这么说。可心里的紧张也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沈临见这番说辞并不能宽慰到她,处理完一份融资报告。他笑着应许她,考完后,他的时间都是她的。
陶然当时眨着眼睛,不太敢相信这些话出自他口。毕竟他的忙碌她都看在眼里。
她一声吞吞吐吐的诧异引起沈临的注意,他从一堆文件中抬眼看他,神色松然,挑眉道:“我什么骗过你?”
就连父母都没这么许诺过她,随着公司越做越大,海外市场一个一个紧跟着开辟。更多情况下沈承航和陶敏不是在飞机上,就是在赶去机场的途中。
他们飘落世界各地角落,唯独不包括她的角落里。
那次电影的内容,陶然已经忘得差不多。
只记得开头主人公的房子装置她很喜欢,走简约风格,色调以白色和淡墨绿色相间。电影结束后她同沈临絮絮叨叨地讲了许久。重复得最多的便是,她希望将来她也要有这样的一套房子。
时隔多年,当初听她说这话的人,将她的期盼记在心里。回来之际,他送给她一套年少时梦想的房子。
那是她梦想承载的居所。
她一直期望可以有个家,不需要大,人也不需要多,温暖舒适即可。
可这样简单的愿望,对她来说太过奢侈。
如今它变得不再奢侈。
可是眼前的不奢侈也真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他静悄悄地离开,没有任何预知性。如今突然回来,也是没有告知性。
她的生活,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何其轻巧。
沈临将她拥进怀里,替她拂去脸上的泪痕。
她一哭,沈临便四下无辙。
他宽抚她,见她并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很是没辙,摇头笑道:“哭什么?”
陶然想不是这样的,四年不见,她长大了,不会再让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给个棒槌再给颗糖的时代已然过去。
沈临不慌不忙,将她带到盥洗室。
盥洗室的墙呈墨绿色,不过颜色要稍微淡些。正对着盥洗台的是一面灰白色的磨砂墙,从地上延伸到天花板。占据了整面墙的三分之一。
灰白色磨砂墙上的挂饰也很奇巧,一面墨绿色的光滑玻璃,颜色较深;正下方是一根椭圆形柱子,上面挂着两条毛巾。
隔几步远的距离看着,颜色搭配得很妙。
冷淡之间,又有温情。
陶然哭得更凶了。
她的希冀原本毫无去处,过去她短暂地将它们倾覆在沈临身上;沈临不懂,她也不知道他到底懂不懂,某天他没有预知性全然从她的世界抽离。
现在他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态,突然回来,将她年少时的所愿所想,一件件地双手奉上。
耳边传来流水哗啦声。
没一会儿,沈临拿着一条温热毛巾,替她擦拭脸颊。
他的动作很轻柔,好像此时的陶然是一件易碎的珍宝,需要他时刻提意。
眼眶红红的,陶然扯过他手里的毛巾,双眼埋在温热的毛巾里。
到了这个时候,还是毛巾承载了她眼泪的去处。
“你先出去。”陶然声音沙哑。想了很久,到头来,只有这么一句。
沈临觉得目前这一切尚可满意。他尽了最大的诚意跟她道歉,道歉这些年的分开。
“我让秘书买了你的衣服,我去给你拿。”沈临静静等了好一会,还是没能等到陶然从毛巾中抬眼看他。
不过也不急。
最起码,今晚陶然能放下一些计较,一切慢慢来,他有的是时间。
等陶然从盥洗室出来,已经是半小时后的事。
沈临差秘书买的衣服,正合身得很。诧异之余,她将浴室收拾好,开门出去之前,她站到盥洗台面前。
正对着那面淡墨绿色以及灰白色磨砂的墙面,静望良久。
她一出来,就听见沈临拿着电话,几次扶额。
“我知道,为什么她从沈家迁出的事你之前不告诉我?”
沈之仁也生着气,大儿子生前也是因为这个孩子的问题,从头到尾忤逆他。现在倒好,对象换成了小儿子。
“你这是跟你老子说话的态度?沈临别以为我真惯着你。”电话那头的沈之仁中气十足。
沈临笑了笑,丝毫没有怵意,硬着声音道:“爸,你知道,威胁我没用,一早就没用。”
沈之仁气得头顶冒烟,一旁的***干着急,无声提醒他,可别再生气,这血压好不容易降下去。
他顺顺气,半晌很是老道地说:“听说你回来有段时间了。”
老爷子脾气还是没怎变,就是不能好好说话。沈临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说:“不用听谁说,你一向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
沈之仁哼了声,这会倒心宽体胖:“有时间回来一趟。”
沈临也果决,回了句:“没空。”
说完撂下电话扔到一旁。
转身就看到陶然站在身后。
沈临眼一抬,望向她身后,见她眼眶依旧红红的。根本不在意她到底有没有听到刚才的通话,他挑挑眉,反而问:“要不要吃点东西?”
上班时站了一下午,中间也没什么休息的时间,饭点时间又紧,她只来得及塞两口面包。刚才她一出来的时候,就闻到了饭香味。
屈之于饥饿感,陶然点头说:“好。”
沈临高中以前跟着姑母在国外生活,姑母是个极其懂生活的人,吃穿住行,无一不是讲究。沈临从小跟在她身边,常年耳濡目染也跟着学了不少。
回国之后,他不顾沈之仁的安排,执意回到母亲故居读完高中课程。后来大学不听沈之仁意愿挑选了最南方的临城大学,大学读到一半,他又申请了美国纽约大学,不顾沈之仁的反对,以最快的速度出国。读完研究生课程他好像也乏了,不再折腾,在华尔街工作一年,抱着第一桶金回国创业。
可以说,26岁之前的沈临几乎是特立独行,很有自己的主见。如一道自由的风,穿梭于世界各地。
他的生活与世界都很宽阔。他也有能力与精力去折腾。
沈之仁偏爱这个小儿子,虽然嘴上时常斥责,到底不愿忍心折了他的翅膀,暗地里该帮的也没少打点。
陶然坐在餐桌前,脑海里过滤着刚才听到的电话。
沈临舀了碗皮蛋瘦肉粥摆在她面前,说:“鉴于时间有些晚,先吃点填肚子。”
墨绿色的瓷碗,晶莹透明的小瓷勺,也是恰到好处的淡绿色。
他了解她的喜好,处处都透着迎合与讨好。
陶然吃了小几口,虽是低着头,但她能明显地感知沈临盯着她看。
她将餐巾纸对折两遍,擦擦嘴角,抬眼看向沈临。
四目相对,两人都带着淡淡的笑意,不过含义不同。
于陶然是讽刺,她问:“沈临,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临看看她手里的折叠得规规整整的纸巾,收回目光,半是感慨半是玩味地说:“除了那天学校里,从什么时候起,你不叫我小叔了?”
陶然别开眼,对此并不作答。
沈临伸手抚住她肩膀,将她扳过来,他仍旧笑着:“说话。”
这样的他并不陌生,从前跟着他去过几次公司,他工作时的态度跟现在没什么两样。
陶然轻声问:“必须要叫吗?”
她这么问,不在沈临的意料之中,他松开手。过了两秒,他替她定声,“当然。哪怕你从沈家摘出去,说到底你还是沈家的孩子,还是我沈临的侄女。这点是不会变的。”
长长的一段话,句句说得头头是道,字字在理。
这番话像无数把箭,箭箭不落地插在陶然的心窝上。
她了然,原来费力弄这么一出,到头来还是为了这句“小叔”。
灯光之下,晶莹透亮的小瓷勺泛着阵阵微弱的光亮。
陶然如他愿,她轻声唤道:“小叔。”
这声轻唤趟过时间的长河。
犹过半生,一切回到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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