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她既奶又凶(舒锦芸程奕信)
皇后她既奶又凶(舒锦芸程奕信)

皇后她既奶又凶(舒锦芸程奕信)

分类: 古言现言时间: 2020-02-18

小说介绍

主角是舒锦芸和程奕信的言情小说《皇后她既奶又凶》全本在哪看?皇后她既奶又凶全文免费阅读讲述了:于是乎,御书房内,程奕信挑眉:你说宣王要造反?舒锦芸点头:嗯嗯,而且你的妃子要红杏出墙!程奕信额上青筋暴起,将她按在案几上:你要出墙?舒锦芸慌忙摇头:不是我!是你的絮儿!

舒锦芸程奕信小说简介

就因为吐槽了一句:“女主太白莲花了吧”,舒锦芸就穿书了!
幸好,她穿成了皇后。有位高权重的爹疼,有万人之上的皇帝爱,人生甚是圆满!
但,女主并不是她。
她,只是女主成神路上的垫脚石,还是半路被踩碎的那种。
她不想死!
她可是有剧本的女人!虽然只有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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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舒锦芸愣了愣,决定还是用昨日的那套说辞,“这是臣妾无聊时瞎琢磨出来的。”
程奕信的指腹在宣纸上摩擦,发出沙沙的响声,听在舒锦芸的耳里,像是有猫爪挠她的心般,让她惶惶不安。
莫不是这个朝代已经有了瘦金体,只是古狄不知道?这下完了!
她咬着下唇,满脸心虚,不敢直视程奕信的眼,如同一只拆家后被训的短耳猫,乖顺地等待批评。
“没想到皇后的书法造诣这么高,”程奕信由衷赞美道,“可否教教朕?”眼神中希冀极其明显。
这样自己就能和她多些时间相处了吧?他的眼尾不知不觉间微微上翘。
舒锦芸不知道他的小心思,抬头释然地一笑,“好啊!”
可话一出口,她就发觉不妙,程奕信好像在笑,兴许是看不习惯,这笑让她有些毛骨悚然,自己仿佛是落入虎口的羊羔。
“其实皇上的字也很好,刚劲有力,何必要浪费时间和臣妾学?”她委婉地拒绝道,“况且皇上这么忙,三天两头往广安宫跑,着实没必要,皇上要以国事为重啊!”
“也是。”程奕信若有所思。
未等舒锦芸放下悬着心,他幽幽地说:“那就劳烦皇后每天跑一趟了。”脸上的笑意再也压不住了,连话语中都有了些宠溺,融化了他周身积攒多年的冰块。
“可臣妾也有公事要忙啊!”虽然深知自己正一步一步踏入对方预设好的圈套里,但舒锦芸仍想挣扎一下,“您这后宫佳丽没有三千,也有三百,就算没人要根针,臣妾也有好一阵要忙了。”
她微昂着头,旭日的光辉洒在她的身上,泛着淡黄色的光芒,翘睫轻颤,像是蜻蜓点水般,在程奕信的心中留下道道涟漪。
他鬼使神差般回道:“也没有三百吧?最多三十,你要是不高兴,替朕休了便是。”
如此幼稚的话,绝不是以前的他能说出的,也绝不符合他的身份地位,今日的他甚是奇怪。
果然,自古帝王多精神分裂,舒锦芸暗自感叹到,自己还是不要揣测驳嘴为好。所以她闭了嘴,不再反驳或是应承。
她静静地站在书桌前,像是被冷落的孩子,默默地望着低头专心致志赏字的程奕信。
不得不说,程奕信长得还是不错的。精雕玉琢的五官,线条流畅却又不失立体感,华美宽大的龙袍盖住了他略显瘦削的身形。而在龙袍之下,却是……
正在浮想联翩的她,没有注意到对方正疑惑地看着她,甚至还唤了她几声。
“阿芸?”未得回应的程奕信改唤她的闺名,“在想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舒锦芸连连摆手,一副被捉奸的模样,眼珠飞快地乱转,逃避着程奕信的视线。
“你写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程奕信指着其中一张宣纸问,“宠辱莫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生固欣然,死亦无憾。”
她,宠辱不惊、去留无意吗?她,这是对朕失望了吗?看到这行字的那一霎那,他的心漏了一拍,像是丢了绝顶重要的东西般。
听到程奕信这么问,舒锦芸的心也漏了一拍。
这是洪应明的话,当时只是觉得***比较高,因此她才记到了现在,练字的时候下意识地写了出来,哪里知道这其中的深层含义?
果真,人还是不能装逼。万一说错了,露了马脚,暴露了身份,自己就凉凉了。
“就……字面意思啊!嗯……做人嘛,最重要的是开心,不要想那么多,”舒锦芸结结巴巴地说,“特别是不要患得患失,还有……”天哪!自己实在是编不下去了呀!
幸好,映儿带着绿浮和月梢进来救场了,“皇上、娘娘该用早膳了。”
“我们还是先去吃饭吧!怪饿的!”舒锦芸转身抬腿就要走,却被身后的程奕信叫住了。
“你就这样出去?”程奕信的语气隐忍,有彻骨的寒意。
舒锦芸尬笑两声,窘迫地说:“臣妾这就去换,还请皇上在外面稍等一会儿。”虽然知道这样有违礼数,但是她还是过不了心里这关。
还有,他这么这么冷淡了?果然,帝王的脸色说变就变。
难得的,这次程奕信并没有介意她的婉拒,而是压好宣纸,踱着步,不紧不慢地离开了。
临近门口时,他突然回眸,瞟了一眼舒锦芸,又瞟了一眼书桌上的那摞书,淡淡道:“有些书就不要看了,你若是真的不懂,朕给你找个老妈子亲自教你。”他说得一脸严肃。
说完,他就踏出了房门,身后的宫女顺势将门合上,舒锦芸长舒一口气,终于将这个魔头送走了。
房间内的舒锦芸迷惑不解,走近一看,那叠书上的第一本,赫然就是那本有很多不可描述插图的画本,她顿时羞红了脸。
回想起刚才程奕信一本正经的模样,再加上耳边绿浮和月梢的窃笑,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但程奕信是如何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那些话?帝王的脸皮都是这么厚的吗?
“笑什么笑!快替本宫更衣!”她故作镇静地呵斥道,秀眉蹙起,气鼓鼓的脸蛋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是。”映儿她们偷抿着嘴角,七手八脚地为其更衣。
“别笑了!”舒锦芸再次呵道,“还有,那本书直接给本宫烧了,不要让本宫在瞧见,不然……有你们好果子吃!”“一丈红”什么的,她委实说不出口。
“是。”程奕信用过早膳就去上朝了,一整天都不见人影,这段时间刚好可以让舒锦芸缓缓,梳理一下昨晚发生一连串奇怪的事。
程奕信昨个夜里头被人刺伤,而他应该是知道幕后真凶的。
而至于他为什么来广安宫,又为什么这么反常,舒锦芸琢磨了一整天,才有了答案--他极其信任自己,或者应该用以前的舒锦芸更为贴切。
原书中,他是深深地爱着舒锦芸的,为了她甚至冷落了女主蔡絮浓,其真心可见一斑,可还未来得及表达,舒锦芸便去世,他也因此大受打击。
想通了的舒锦芸有些羡慕,也有些不知所措。
她像个小偷,偷了原本属于原书舒锦芸的幸福,可现在自己就是舒锦芸,她该怎么处理这份感情?
这份唾手可得的幸福,她有些舍不得放手,昨夜里的程奕信着实让她有些心动,尤其是那温暖的臂弯……
“娘娘在想什么?莫不是在思念皇上?”映儿一进屋就瞧见她独自坐着,一脸春风荡漾望着窗外的落日出神,连自己进来她都未曾发觉。
屋内并无外人,她的胆子大了些,礼数也就少了些,像回到了当时她们还未进宫前,一起嬉闹。
她坐在了舒锦芸的对面。“你们两个昨晚……”说着,她挑了挑眉,一切尽在不言中。
舒锦芸扭头急急反驳,“你想太多了!他不行的!他……”
“咳咳……”门口传来一阵咳嗽声。
“臣妾(奴婢)参见皇上!”两人吓得赶紧从凳上跳起,匆匆行礼,将惊恐的脸深深埋下,夕阳透过窗子将她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程奕信像是没听见般,脸上并未有异样神情,依然是那副冰山脸,屏退了宫人,独留下舒锦芸。
待宫女将门关上,舒锦芸站在原地讪笑:“皇上您怎么来了?也不通报一声?”
“怎么?朕来不得?”程奕信阴沉着脸,慢慢靠近,“还是皇后不欢迎?”
望着那张越来越近的脸,舒锦芸连连后退,直至被逼到了书柜旁,她退无可退。
不要再过来了!她在内心狂喊,再过来,她就忍不住了!这男人竟该死的迷人,书柜咚什么的,单身十八年的她根本毫无抵抗力好不好!可书中并不是法外之地,她不能做这么丧心病狂的事!
“还有,什么叫做朕不行?”他的声音低沉,充满***,一手抵着柜上的书,一手揽上了身前人的细腰。
舒锦芸***了***发干的上唇,原本拦在前胸的手蠢蠢欲动,却被她生生忍住,僵在半空。
她将视线别向了他处,艰难地说道:“您这不是受伤了吗?不能沾水,当然不行洗澡了。”她的谎话随口就来,求生欲爆棚。
手不知何时已垂下,还有揽上眼前人腰的趋势,她忍得委实辛苦,双手微微打颤。
“是吗?”程奕信没有揭穿她这个经不起丝毫推敲的谎言,松开了手,坐到了书桌前,铺开了纸墨。
“朕等了一天,也不见皇后来,亲自登门拜访了,舒夫子,开始吧!”
“啊?哦!”舒锦芸收起她的一脸遗憾,将自己从美色中拔|出,快步上前。
原身的记忆突然涌上前,小时候的舒锦芸总是千方百计想让程奕信喊她一声夫子,但从未成功,没想到让她得了这个便宜,她不由地唏嘘。
“皇上想练什么字?”她提笔沾墨。
程奕信直直地望着她的侧脸,眸子略含忧伤,道:“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注:摘抄自崔护《题都城南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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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舒锦芸身形一顿,饱含墨水的笔尖停在半空,她如何不知那首诗的含义?他是在挽回曾经的舒锦芸。
原本的兴奋、紧张、悸动全都不见,她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
程奕信喜欢的一直都是原来的那个舒锦芸,而自己只是个偷身份小人,却在这里自作多情,实在是太可笑了。
在墨滴将落未落的那刻,她牵动嘴角,微微自嘲:舒锦芸,这和你没关系。
她下笔随意,顷刻便落字于纸上,却意外地有了随性的美,她放下笔,“您按着这个临摹便是,臣妾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言毕,她就欲起身离开,却被程奕信一把拉回。
她一个没站稳,摔入了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中,一抬眸便是程奕信那双似笑非笑的眼。
“舒夫子这么急着走作甚?”程奕信罕见的温柔,“朕还想要夫子手把手教呢!”
舒夫子这个称呼在舒锦芸听来是如此地刺耳,她挣扎着站起来,却被程奕信死死地钳住。
“皇上,有的人、有的事一旦错过了,就再也没补救的机会了!”她的声音不重,但字字铿锵有力,直击对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你心中的那个舒锦芸已经在这个世界消失了,而我只是个冒牌货!她在心中补上了未说完的话。
她能明显感觉到程奕信的全身僵硬,扼住她的手也微微松开,可她刚要挣脱,那手却忽然有力,她还是动弹不得。
“你是在怪朕从前冷落了你吗?”程奕信低头凝视着那双清澈的眼,问得真挚,面容竟有些哀伤,他从没有这么卑微过。
舒锦芸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她哪来的资格去怪他呢?她扭过头,撇开了眼,盯着从桌角垂下一半的宣纸不说话。
未得回应的程奕信轻柔地扶正了怀中人的脸,慢慢俯下身,将唇献上。
看着愈来愈近的脸,舒锦芸很不争气的红了脸,闭了眼。
“咚咚--”房门轻叩。
程奕信不情不愿地直起身,双眉紧皱,冷声问:“何事?”
“皇上是否要留下进膳?”屋外飘来映儿的声音。
“不然呢?”程奕信的怒气再也压不住,剑眉上扬,黑眸似要喷火般。
舒锦芸偷笑着,趁他不注意,一个鲤鱼打挺从他的怀中站起,跳开了几步,“皇上要专心练字,小心‘走火入魔’!”说完提着裙角,扭头就跑。
“你敢出这房门试试?”程奕信依然用那低沉的声音“威胁”道,可仔细听去,却比刚才多了份宠溺。
“呃……”舒锦芸悻悻地放下裙角,退了几步,“臣妾觉得外面也甚是无聊,还是在这看看书吧!”她随意抓起一本游记,心不在焉地翻看起来。
得逞的程奕信轻笑,提笔蘸墨,真的练起字来,可也是一心二用,不忘促狭道:“那些书你还没扔吗?”
“啊?扔了扔了!”舒锦芸慌忙应着,可转念一想,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慌乱呢?她又没真的看!
“呵呵……”
夕阳下的程奕信是如此的岁月静好,淡淡的笑柔化了他的棱角,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直到舒锦芸听到了他的自言自语:“果然书上的话不可尽信。”
虽然弱不可闻,但如何能逃得出舒锦芸的耳?
“蛤?书?难不成是早上那本?”舒锦芸暗想,“好像是有这个情节,但……”
不由地,她嘴角上扬,香肩轻颤,最后,动作越来越大,她只好拿起书挡着。
就连晚膳的时候,她的脸上还是挂着笑,看上去着实有些猥琐,招来了程奕信困惑的白眼。
在一次被吓得噎住后,她乖乖地收起了笑,专心致志吃她的饭。
待宫人们打点好一切后,屋内又只剩下舒锦芸和程奕信。
“皇后刚才在笑什么呢?”这个问题他憋了许久,但碍于人前,他没问出口。
舒锦芸自是不可能如实相告,打着哈哈,“没什么,就想起了一些好笑的事。”
“难不成是因为朕要留宿在广安宫?”程奕信坐在了床边,不紧不慢地脱着鞋。
“呵呵,”舒锦芸尴尬地笑笑,不好意思也不敢揭穿,等一下!他要留宿在这儿?别!他怎么在脱衣服?
“皇上,住手!”她急急冲上去,阻止了他宽衣解带的手。
程奕信挑眉,“为何?”
烛光轻晃,映着他俊俏的脸,和略带怒气的眼,舒锦芸脱口而出:“您堂堂一国之君,怎么能亲自脱衣?”说完,她想抽自己两巴掌,这说跟没说一样,自己怎么那么怂?
“那……皇后来”程奕信故作为难,一脸真诚。
舒锦芸急急摆手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皇上也应是如此的。”话音未落,她已脱了鞋,爬到了床的最里侧,盖上了被子,还特地给程奕信留了一床。
她背对着程奕信,双耳从被中探出,关注着程奕信的一举一动。
他脱衣了,他***了,他掀被子了,等一下,他好像掀的是我的被子。
舒锦芸猛地回头,牙齿磕到了程奕信的锁骨,留下淡淡的齿痕,两人齐齐低声痛呼一声。她往后缩了缩,“皇上,您……”
“嘘,睡觉。”程奕信环着她的腰,像报复般,将她的头紧紧地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反正你不是说朕不行吗?”
闻着他身上淡淡地药草香,舒锦芸不敢乱动,生怕把他的伤口弄裂。
说实话,她很享受被人抱着的感觉,当自己绝望无助的时候,可以安慰她,鼓励她,可在现实生活中,她到死也没有遇见那个人,而现在,是有人抱着她了,可是……
她的额头靠在程奕信的颈间,感受着他喉结的上下震动,她的神思逐渐迷离。如今,她就是舒锦芸,这份爱,她自己也是有资格享受的吧?
“说服”了自己后,她反抱住了程奕信,而她腰间的手箍得更紧了。
“阿芸。”
临要入睡时,她迷迷糊糊听见了有人在唤她的名字。
“朕太累了,”是程奕信,他的话像是含在嘴里,模糊不清,“三哥要至朕于死地,母后也存有异心,还有……岳父。朕今日偷了一日闲,很满足了。”
别慌兄弟,你还没发现你的贵妃给你戴了绿帽子,不然,你得更烦。虽然是这么想,但舒锦芸仍是安慰道:“有我在,我会帮你的。”
“嗯。”程奕信应了一声后,再无声响,刚才那些话,如同他的呓语般,让人觉得恍惚。
翌日,舒锦芸醒来时,程奕信早没了踪影,她揉着眼问映儿:“皇上呢?”
“皇上去上朝了,离去时还特地嘱咐奴婢不要打扰娘娘休息。”映儿眼角含笑,语气暧昧。
舒锦芸刚想解释,却瞥到了窗外那抹烈阳,她的神情一下子紧张起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辰时一刻。”
“糟了,忘给太后请安了!”舒锦芸匆忙下床。
“娘娘不用慌张,是皇上特允娘娘晚起的,太后不会怪罪的。”映儿宽慰道。
舒锦芸没有丝毫懈怠,“那可不一定!快给我梳妆!”
那夜,她无缘无故栽赃自己,就表明她与自己不对头,而舒续实特地写信让自己躲着点她,程奕信更是说她有异心。自己不得不防,这次恐怕要落把柄在她手上了。
果不其然,等她紧赶慢赶打地到宣寿宫的时候,太后正坐在前厅中央,冷着眼看着她,脸上的神情与梁匾上的“恩逾慈母”截然不同。
不过奇怪的是,蔡絮浓也在,照理说她请完安就该回去了,今儿怎么还留在这儿?
但舒锦芸没精力思考那么多,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从太后的魔爪里逃出来。
“儿臣给太后请安。”她行了跪礼,以示歉意。
可太后并不买账,笑里藏刀地说:“现在是皇后掌管后官,哪里用得着给哀家请安?”
舒锦芸在心里默默措辞,但她并没有打算把程奕信牵扯进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何必要给他添麻烦?
未等她开口,蔡絮浓上前插嘴道:“可能是姐姐一时忙坏了,忘了时辰,也是情有可原。”说着,她就要拉起舒锦芸。
舒锦芸哪里会接受她的好意?说不定是裹着毒药的蜜饯,她抬手打开了蔡絮浓横在身前的手。
没想到比她高出一个头的蔡絮浓如此弱不禁风,踉跄几步,磕着桌角后摔倒在地。
哼!真是身娇体柔易推倒啊!舒锦芸在心里冷笑,这后宫的女人只会这些假摔的把戏吗?
血从裙中晕染开,在一个特别的位置。
小产?这么土的招数?舒锦芸虽心里不屑,但也无破解之法,这一次自己是真真切切地推了她,而她也没找到替罪羔羊。
蔡絮浓在自己婢女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起了身,虽然脸色惨白,还是给太后行了个礼,“妾身有罪!连小日子来了都不知,脏了太后的眼,还请责罚!”
嗯?这是什么套路?不是小产?不甩锅给我?舒锦芸跪在地上,抬头疑惑地看着她。

小编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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