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火热吻(云昭褚澜川)
焰火热吻(云昭褚澜川)

焰火热吻(云昭褚澜川)

分类: 古言现言时间: 2020-02-14

小说介绍

火爆小说《焰火热吻》在众多读者的期待中,重磅来袭,故事主要围绕云昭褚澜川的故事为主题展开叙述,情节新颖,情感凄美,实力推荐!更多焰火热吻大结局免费全文精彩内容等着你!

小说简介

褚澜川在某个暴雨夜遇到了一位浑身是血的女孩。
女孩不过十三四岁,白裙子上全是血,小兽一般嘤咛地求他:“哥哥,救救我......”
他执着把大黑伞,一眼望进女孩眼里的渴求,将人环抱起来的瞬间,云昭只听见了男人的一个字,他说:“好。”
后来的许多年,褚澜川看着女孩利落长大,心底的念头如野草般滋生疯长。
***宴那天,云昭将男人按在自己房间的衣柜前,一双小手来到他的皮带扣上,一时间笑靥如花。
良久,褚澜川只是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压抑住眼底的炙热:“要做什么?”
云昭在他耳边故意呼气:“昭昭想,褚队长不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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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一晚上的强降雨,天空蒙上一层灰色。
云昭拉开房间的窗帘,窗户被风震的呼呼作响,地面湿漉漉一片,叫人分不清是夜幕将至还是白昼初临。
这两天是夏季运动会召开的日子,梅雨停的恰是时候。
早上只安排了运动会的开幕式,二班排的开场是用队形变换不同的字,创意加分,校领导很是青睐。
日头逐渐毒辣,时雨时晴的天气像极了人的变脸。
云昭坐在看台上***喝水,她在集体里确实不大活泼,但下午参赛同学所需的矿泉水都是她帮着分发的。
头顶突然被扣上了一顶帽子。
少年从最顶上的一层看台走下来,立在台阶上,脊背如青竹挺直。
“昭昭,你是报名了四百米吗?”
云昭抱着双膝,回望睨着她的少年:“嗯,下午三点开始初赛。”
四百米不似别的比赛,初赛选拔完,还有一轮决赛。
不过云昭也庆幸她不用跑两趟,初赛应该就会被刷下来。
看台上没有遮阳的位置,秦柏把帽子留给她,人转身要往看台之下走:“我有事要先走了,下午的比赛加油。”
很奇怪,秦柏对她还像以前一样好,但她敏锐地觉察到了他身上微妙的变化。云昭从来没把两人的关系往别处想,数学比赛上很好的伙伴,这就够了。
四百米是四人一组,她从班长那儿领来了一件荧光绿的运动服,穿在她身上大了一截,垂至膝盖。
班长推了下镜框,又用老干部的语气对她横竖来了一番鼓励。
随着口哨声响,云昭反应慢了半拍地开始了。
在弯道过程中,她旁边一道的女生一直在往内道挤,身体没平衡好,几乎一瞬间,少女的膝盖重重磕在塑胶跑道上。
但这是比赛,没有人停下来帮她。
旧伤加新伤,膝盖立刻青了一大块,但她谁也不能怪,只能说自己没有运动细胞,白白浪费了一个名额。
撑在满是细小砂砾的跑上,少女勉强站起身,一瘸一拐地往休息区域走。
向来,她很能忍,就像漏气的皮球,往里戳进一分,不会反弹只会深陷。所以在班长问她有没有事时,云昭坚定地摇了下头,声音极其镇定:“没有很严重。”
“我都听到咚的一声了,你接下来肯定是要好好休息的。”班长把她的情况汇报给了班主任,叶延只能通知褚澜川让他把云昭领回去先休息。
彼时,褚澜川刚拜访完了第二起被害人的家属,那位全职太太的丈夫,还在开车回警局的路上。
接到云昭在运动会上受伤了的消息,他就掉头往学校方向开,顺带正了下蓝牙耳机说道:“谢谢叶老师,给您添麻烦了。”
叶延从教几十载,还是头一次碰到有这样家庭情况的学生,自然比其他任何时候都要上心。
他喝了一口水润喉:“有人通知我,云昭已经在办收养手续了是吗?那样最好,希望新的家庭能弥补她的遗憾。”
褚澜川眉间的表情顿时变得不甚轻松,心中那块***的磐石从昨晚压到现在,让他在一片混沌中感知到许多事情似乎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云昭被伯母收养的事情,因手续还没办下来,他没让任何人通知叶延。
是谁在其中插手?意图究竟是什么?一切就像一盘星罗密布的棋局,操盘手连面纱都不肯漏出一角。
“不好意思叶老师,能不能问问您是怎么知道的消息?”
叶延蹙眉,顿觉一头雾水,反问道:“我昨天收到的邮件,不是你发给我的吗?”
果然,和他的猜测不谋而合,两封邮件的发出者是同一个人,但全部选择了匿名发出,连域名在国内都查不到。
褚澜川平复下胸腔的情绪,他用平淡的口吻说道:“没什么了,我马上来接云昭,请您转告,我在校门口等她。”
瞧见小姑娘背着书包站在约定的位置,褚澜川立刻加快了脚步,打算先把人暂时送回警局休息。
少女没说怎么摔的痛不痛,反倒迎着他的视线,颇有几分自责:“哥哥,又给你添麻烦了......”
他蹲下身察看女孩的伤势,刚还因两封邮件绷着的神色立刻和缓下来:“没事了,我们回警局上药。”
“能不能走?”
云昭试着慢吞吞地往前走了两步,像一只背着重重的壳的小乌龟。
褚澜川不放心,挺直的背脊弯了半截,扭过脖颈唤她:“上来,哥哥背你。”
校门口为了学生安全是不能停车的,所以他的车停在马路对面的商场前,走过去也得五分钟左右。
她脸热的厉害,但到底做不成扭捏姿态,两条胳膊环上他肩颈,一头栽进男人宽阔的背肌。
“抱稳了。”他的声音透过胸腔震颤,云昭能闻到熟悉的山茶香,随着起身的动作,两人的距离拉的更近。
从这个角度,云昭能清晰地看见褚澜川的侧脸,下颚线条流畅,阳光打在他的眼窝处,蒙上一层不甚明朗的阴影。
要是时间能再慢一点就好了,她慢一点长大,永远能借着妹妹的名义享受所有的温情。
褚澜川觉得女孩是真的轻,他背的并不吃力,三步两步就到了停车的位置。
恰巧,何巍然给他打来电话询问调查进度如何。
昨晚那封邮件里含着一张照片,正是南音的画像,神韵极像,画技确实高超。
褚澜川觉得这并不是巧合,三起案子冥冥之中一定有他们之前没发现的连接点,所以才会跟何巍然申请接触第二起案子被害者的丈夫。
“她丈夫在家中的杂物间同样发现了死者的画像,据我所知,吴沛海曾是A大美术系教授,他跟这事儿脱不了干系。”
这个念头一出,褚澜川并不认为真相离他们更近一步。有人先于警方一步找到关键证据,不知出于何种目的抛出线索,被人牵着鼻子走,可未必是什么好事。
何巍然挂了电话后立刻通知卓停:“给吴沛海打电话,今晚再来警局喝一次茶。”
卓停神色为难:“老大,这吴沛海不是有不在场证明吗?再把他叫过来,估计连说辞都不带改一下的。”
“费什么话。”何巍然把文件往桌上一扔,眼神恨不得能给他盯出个洞。
“是是是。”卓停委屈巴巴缩着脖子,赶紧联系了吴沛海。
在吴沛海过来之前,褚澜川背着云昭进了警局,一路上招致了不少侧目。
卓停还没见过云昭,以为是褚澜川亲戚家小孩,调侃道:“澜川,我还没听你说过这是你哪个妹妹呢?”
褚澜川把人放在休息室,对云昭半开玩笑地说:“这哥哥欺负小孩儿,别理他。”
云昭郑重地点了点头,对褚澜川的命令唯命是从。
“诶——澜川,你太坏了......”卓停觉得自己在褚澜川和何巍然两边当受气包,头都要大了。
他给女孩接了杯水,神色恢复了工作时的一丝不苟:“通知吴沛海了吗?”
提起这个卓停就来气,阴阳怪气地说:“通知了,这丫的......”
“咳咳咳。”褚澜川用咳嗽声提醒他:“小孩儿在场,得做个体面人。”
卓停话锋一转:“人半小时之后到。”
吴沛海来警局跟来观光厅似的,头发擦了过多的发胶,整齐梳往脑后,一身西服服帖,还挺像模像样。
他对上次询问自己的何巍然有印象,如同生意场上的老朋友见面,率先伸出手说:“何警官,敢情您是想我了,宣我二进宫呢?”
何巍然连手都懒得伸,他最不喜欢跟油嘴滑舌的人打交道。
褚澜川负责这次询问工作,他从桌上拿起钢笔,似笑非笑地说:“或许是吴先生觉得警局的茶比较好喝呢?”
吴沛海这才将目光投向他身后的年轻人,就这么静静地与他对视,压迫感却扑面而来。
审讯室内安装了监控,警队不少人过来观看对吴沛海的二次询问情况,所有人的表情都不轻松,毕竟再微小的希望,也是正义宣判的到来。
褚澜川不着急问他问题,他自顾自拿出一张纸,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有人疑惑地出声:“审问时间有限,褚澜川是不是不懂规矩啊?”
“都安静。”
何巍然觉得耳边嗡嗡的闹人,他把目光牢牢锁在吴沛海身上,细致地观察他此刻的神情。
吴沛海坐不住了,要是跟他比耗时间,他甘拜下风:“警官,我工作室很忙的,你有什么问题就快点问,免得浪费大家时间。”
“不着急。”褚澜川将纸推到他面前,一点点勾起唇角:“我刚刚在想,您对这三个哪个更情有独钟呢?”
上面写的是三名被害者的姓名。
“你在说什么?”吴沛海露出气愤的神情,扬了扬左手的婚戒:“警官大人,我结婚了,而且我太太刚怀孕不久。”
“你太太知道这三个女人的存在吗?”褚澜川故意激将他的情绪:“你为她们每一个人都做了画像,是为了满足自己收集的癖好吗?”
“无稽之谈。”吴沛海立刻从凳子上站起来:“她们知道我以前是教美术的,所以拜托我画了一幅画像而已,有什么问题吗?”
他进而发出威胁:“再侮辱我的名誉,我可就要向你们上级举报你了。”
说实话,这画像并未查出具体的作画人,这么一套,吴沛海倒是恼羞成怒,愿者上钩了。
“这么巧,请你画像的三个人接连死于凶杀案。”褚澜川仍维持着笑意,却让吴沛海觉得头皮发麻,再也说不出一句反驳之语。
褚澜川拨通了号码,在他面前扬了扬手机:“到饭点了,不如给你太太打个电话?”
审讯室外,云昭正在休息室写作业,卓停路过,送了她一大包***奶糖。
女孩秉着拿人手短的原则,甜甜地叫了句:“谢谢叔叔......”
叔叔?!卓停如遭雷劈,觉得这包糖算是白给了。
他郑重其事地介绍说:“小孩儿,我就比你哥哥大两岁。”
她乖乖点头:“知道了叔叔。”
卓停:“......”他的心今天被伤的千疮百孔,突然有点想自闭。
云昭拿了一颗奶糖攥在手心,不知怎么,记忆里浮现出谈厌最喜欢的好像就是这种糖。
那天从南港回来前,谈厌的眼神饱含复杂的情绪,却在她开口讲话时如同尘埃归于平淡。
但愿是她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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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记得,从她第一面见到谈厌,少年就是孤独地居住在空荡荡的别墅里,他从没有向她提到过自己的家人。
那时候,南港居民区盛传鬼故事,说那栋久不亮灯的房子一到晚上阁楼就会灯火通明,还有的小孩误打误撞去捉迷藏,结果真遇到了房子里住的“孤魂野鬼”。
其实,孤魂野鬼就是谈厌本人。
她第一次抱着猎奇的心态去附近放风筝时,也没想到会遇到正在楼下石凳上坐着的少年。
他陷在一片蔷薇花海之中,清晨的雾气散开,弥留病态的苍白,唯有那双正注视她的清泉般的眸子凝结成寒冰,露出外人闯入了他禁区的些许不快。
当即,少女几近忘记呼吸,愕然的神情凝固,她不能拔腿就跑,只能磕磕巴巴跟他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这里有人,我的风筝坏掉了。”
那时候的谈厌不喜与人交流,他自顾自把灵魂囚在孤岛,任凭外界涨潮落潮。
可很多事情在云昭主动跟他开口讲话时发生了变化。
少女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长至膝盖,棕色小皮鞋在看见他时很明显往后退了两步,笋尖儿般的手指牢牢攥着风筝骨架,上面印着春日里燕子展翅的图案。
意外地,谈厌不讨厌女孩的羞怯,他没有赶她走,反而把人带到了专属于自己的“秘密基地”。
原来,阁楼后的小书架推开,又是另一片空间,水晶吊灯繁复,整体装修都偏欧式,架子上层层罗列了许多书籍。
那天上午,云昭吃了很多小点心,蛋黄酥一跃成为她最喜欢吃的小零食。
谈厌尝试修风筝的同时给她挑选了一部电影,很经典的、适合这个年龄看的《爱丽丝梦游仙境》。
她只是觉得红皇后太可怜了,被伪善的妹妹嫁祸,不懂得爱为何物,只能用残暴的统治宣告自己的暴戾。
谈厌把风筝交付给女孩,嗓音平静如水:“你走吧。”
“谢谢你啊谈哥哥。”
他瞳孔一缩,并不着急放她走:“怎么知道的?”
云昭莫名其妙地指了下桌上摊开的书,扉页上写着“TO Mr.Tan”。
但是后面的那条烫金的哥特体英文她没看到。
写的是“From your psychologist Tim”。
来自你的心理医生蒂姆。
自此以后,命运的羁绊让两条平行线自此有了交错。
褚澜川从审讯室出来时,天色已然全黑,警局外昏黄的路灯一排排亮起。
卓停在休息室打盹儿,点头如同小鸡啄米,最近为这几起案子劳身伤神,着实累极。
何巍然从视频监控室出来,过去跟褚澜川打了个照面。
“具体情况大家都看到了,师哥觉得呢?”
何巍然同意褚澜川的猜测,只不过对那封匿名邮件仍然存疑:“会不会是有人刻意错开警方视线?”
“师哥是想说嫁祸?”褚澜川微抬眼皮,他考虑过这种可能性,但结合今天对吴沛海的审讯,很显然他可不是什么找来的“替罪羊”,即使不是凶手,也是几起案件的知***。
为使前路更明朗,褚澜川决定便分析便展开对凶手的侧写。
“第一,凶手是跟吴沛海相关的人,可能是他的亲人,才会让他替别人刻意隐瞒犯罪事实。”
“第二,前三起案件均为窒息性死亡后就近抛尸,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能让三个女孩都放松警惕赶到没有监控的区域见面,说明凶手与她们认识,且在平时属于展露不出任何攻击性的群体。”
“第三,凶手拿走了她们的手机,是为了消除通话记录,所以杀人动机很明显不是劫财。那能为了什么?想象一下,假如你知道你的丈夫在你孕期时在外不断沾花惹草,可你深深爱着他,你进而会怎么做,肯定是将仇恨转移到你认为插足到你们婚姻中的第三者。”
“扭曲的爱会致使人产生错觉,比如只要消灭第三者的存在,丈夫就会回心转意。”褚澜川的瞳孔泛着逼近真相的光泽,仿佛全身的气血翻涌,聚焦到了案情的真相。
“你的意思是......凶手很可能是吴沛海的妻子李晓芝?”何巍然为他的分析感到震撼:“她可是个孕妇啊,怎么能下的去手?”
但世间不能用人之常情去揣度人性,正因为李晓芝是孕妇,是弱势群体,人的思维惯性才使得警方在调整之中赋予她不必要的同情。
“在审讯吴沛海的过程中,我给李晓芝打了电话,我问她南音事发当晚她在做什么,她的原话是——”
“孕期我整个人都很难受,所以在晚上十点半的时候我下去公园遛弯了,顺便给弟弟打了个电话,聊了些家长里短的事情。”
他进而分析道:“十点半,一个孕妇还在公园实在是很匪夷所思的事情。另外,我问的是事发当晚,并没有表明具体时间点,她却在第一时间说的是十点半到十一点之后发生了什么,很明晰是在为自己洗清嫌疑。”
两人同时沉默了,很难想象,犯下连环杀人案的是一位即将成为母亲的女人。
尽管从犯罪心理上来说,李晓芝具有较大的嫌疑,但相关证据还有待补充。
何巍然把酣睡中的卓停推搡醒来:“明天一早,我带人去榕园小区搜查吴沛海与李晓芝的住址,记得跟着。”
卓停睡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他打了个绵长的哈欠,只知道暂时点头应声。
“对了澜川,那个女孩你们家领养了?”何巍然的眼神飘忽到玻璃窗另一边的稚嫩背影。
褚澜川解释:“我伯母一直想有个女儿陪着。”
他蹙眉,断言道:“第四起案件未必跟李晓芝有关系。”
但到底是谁在其中瞒天过海、意图栽赃呢?南港居民区老旧,很多电线都老化了,为数不多的几个摄像头早就退了休,想要排查杨磬和张呈玲的社会关系更是难上加难。
何巍然摇了下头,长吁一口气:“算了,走一步看一步,船到桥头自然直。”
见何巍然从会议厅出来,云昭才抬手敲了下玻璃门,动作谨小又慎微。
女孩待休息室待久了,实在很是百无聊赖,褚澜川一直在忙案子,她断然是不想打扰他的工作的。
男人的黑色衬衣挽了袖口,露出一截精瘦有力的小臂,他放下手中的马克笔,打算先把云昭送回伯母家。
幸好,她的膝盖喷了活血化瘀的药,冰冰凉凉的,疼痛感消弥了不少,也就不用褚澜川把她背来背去。
月色蔓延过车窗,褚澜川的眼神也被星星点点的亮色点燃,他不想让她多想,只能绕着弯子问:“昭昭,你身边有没有对你和你的养父养母非常关注的人?”
“对我和我养父养母吗?”云昭陷入沉思,她搜寻一圈还是无果,只能用无辜的眼神看向他:“应该没有吧......”
他垂下眼帘,不想再继续追问:“没事了。”
“哥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云昭不安地搓着手指,她望向前方闪烁的红绿灯,生怕自己哪一点做的不好,褚澜川就不开心了。
“没有。”男人对她郑重点头:“你很好。”
你很好。
云昭自然不能把雀跃之情显露在脸上,她轻咬下唇,眼波流转。
再怎么掩饰,也还是很开心呐。
于蔷思虑的周全,她闲着也是闲着,趁着今天逛商场就给云昭买了好几套裙子。
正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衣服却都老旧素净,她都看不过去。
虽说上次云昭答应她,说好周末去买新衣服,但于蔷怕她不好意思选,毕竟她沉沉浮浮一些年,在心底感觉的到,这孩子她还没有完完全全适应这个家,刚经历这么大的打击,总要一步一步来慢慢融入的。
褚澜川把人送到楼下,顺带上楼跟伯母交待了两句。
于蔷看了伤痕也心疼的不得了,问来问去,知道人在警局里喷了跌打损伤的药才把悬着的心放下。
云昭一眼就望见了沙发上堆着的购物袋,伯母果断出击,表明意图:“昭昭来,试试伯母给你买的这件连衣裙。”
见云昭没动作,于蔷拿连衣裙的手尴尬地僵在半空:“怎么了,是不是伯母给你买的不喜欢?”
“没有......很喜欢。”
连衣裙通体是鹅黄色,印着淡淡的星星图案点缀,腰带从前往后打着一道蝴蝶结,可谓是少女感设计满满。
她去自己的卧室脱下校服,将鹅黄色的连衣裙往脑袋上套,只不过这款连衣裙的拉链在背后,她刚往上拉了几分就发现拉链尴尬地卡住了她天生略带微卷的长发,一扯一疼,根本不得纾解。
云昭侧过身,想通过试衣镜看清楚怎么能解决头发的纠缠。
在镜中,小姑娘脸色酡红,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鹅黄色极衬她的肤色,如雪如凝脂,刚刚发育的小丘勾勒出一丝明媚的线条,随着呼吸起伏。
伯母在门口喊道:“昭昭,伯母先去外面接个电话,你要试好了就把衣服放到沙发上啊。”
她的请求还没说出口,就听到了伯母通电话的声音,脚步声也越来越远。
云昭实在没了办法,硬着头发拉开一丝门缝,没底气地唤着正正襟危坐的褚澜川:“哥哥,你能进来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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