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8478(云知意霍奉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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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古言现言时间: 2020-02-07

小说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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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知意上辈子每回考试都绷紧心弦,周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冷。
同窗们将此解读为高傲,其实她是紧张。
毕竟憋着劲要与霍奉卿相较高下,若一不留神跌出考绩总榜前三甲,就连做霍奉卿对手的资格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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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知意上辈子每回考试都绷紧心弦,周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冷。
同窗们将此解读为高傲,其实她是紧张。
毕竟憋着劲要与霍奉卿相较高下,若一不留神跌出考绩总榜前三甲,就连做霍奉卿对手的资格都没了。
如今重来一回,云知意再无那幼稚的好胜心,整个人比从前松弛许多。虽途中有霍奉卿忽然古怪的小动作惹得她短暂惊疑,但与同窗们说说笑笑带来的愉悦,足使她迅速忽略那点小波澜,从容应考。
上午考的是书法,这对云知意来说跟玩似的。
她漫不经心研好墨,待当目光落在题面上时,却怔住了。
这场预审考对她来讲算是“时隔多年”,此刻的她并不能清楚记起当初每门功课的具体题面。
但她很确定,上辈子这场考试,书法题面绝不是眼前这样。
题面很简单,是“九九消寒图”的字本:庭前垂柳珍重待春风。要求将此九字写三遍,考生自选三种不同字体即可。
若“上一次”考的是这个,云知意绝不会忘,毕竟这个题面在她心中分量不轻。
题面的无端改变让她隐约意识到,随着她的重生,或许有些事也不同了。
*****
以往书法考试,云知意总是第一个交卷。
这次因为走神耽搁了约莫一炷香才提笔,待到出考房时,楼下已有交过卷的人正在考场小吏引领下退出试院。
说巧也巧,步下楼梯时,恰好与对面考房下来的霍奉卿迎面相遇。
方才那道题面勾起云知意太多前尘记忆,此刻她心情复杂,最不想遇到的人就是霍奉卿。
她一时没心情与他寒暄,甚至挤不出个和气的笑脸来。
霍奉卿的心情似乎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周身宛如笼罩了无形薄冰。仿佛早上那个趁人不注意偷偷往她手背上蹭了一掌的少年,只是幻觉。
场面冷得极其尴尬,偏生小吏又要将二人一并引领。于是双双沉默,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地同行。
走到门前影壁处,小吏执了辞礼,返回考房那头去继续等候别的考生。
霍奉卿凝了云知意一眼:“回官驿么?”
“你先回吧。”
站在原地望着他渐行渐远的僵挺背影,云知意心中拧得厉害。
关于“九九消寒图”,她欠霍奉卿一句抱歉。
*****
云知意幼时被养在京中祖母膝下,仰仗祖母的面子,初学写字时有幸蒙帝师成汝指点入门。
帝师成汝的书法被誉为“冠绝三百岁”,意为三百年来无人可出其右。如此夸张盛赞,虽多少有世人阿谀吹捧之嫌,但放眼当今世上,成汝的字确实足使天下士子敬服。
云知意在书法上既有成汝为开蒙半师,是够她狂的。
而上辈子的她不仅狂,还鲁莽。
她最初与霍奉卿从“毗邻友好”陡变为“针锋相对”,就是因为一幅“九九消寒图”。
那是云知意到原州生活的第三年。
她随父母赴时任原州牧所设的冬至私宴,宴上孩子多,主家便拿出一幅双钩描红的“九九消寒图”给孩子们玩。
小云知意只瞟了那描红字帖两眼,就断然拒绝参与这项玩乐,理由是,“这字本水平一般”。
不知怎的,邻家竹马霍奉卿突现怒色,咄咄逼人地和她争论起来。
云知意从小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遇事又较真;以往霍奉卿都愿让着她,偏偏那天莫名执拗,两人就这么当场杠上。
都是才十岁出头的半大孩子,在书法品鉴这种事上不过就跟着大人鹦鹉学舌,哪能真讲得清多少门道?
双方搜肠刮肚用尽词汇,依旧说服不了对方,最终陷入了“车轱辘废话打嘴仗”。
他俩谁也不肯先住嘴,围观的各家小孩儿劝不下,最终自是惊动了大人。
做为主人,时任原州牧当然要主持公道。
他和蔼地询问小云知意:“你且说说,这字本何处有不足?”
若说得清楚何处有不足,云知意也不至于同霍奉卿打半晌无用的口水仗。于是她只道:“我就算是用左手写,也比这字好。”
这话其实是耍了点小心机的。
她天生左撇子,虽在家人的强行纠正下,日常也能灵活运用右手,但她左手字历来就比右手写得更好些。
小孩子的浅薄狂言在大人眼中别有童趣,闻听此言,宾主尽皆捧腹,纷纷撺掇她当场写来,让大家眼见为实。
她也不怯场,当真就用左手执笔,认认真真写下“庭前垂柳珍重待春风”九字。
“原州牧”这官阶是原州最大的,能受邀参与其所设私宴者,哪个不是原州地界上举足轻重的人物?
都是见多识广又深谙官场人际的老狐狸,一看她那字迹竟有帝师成汝的六七成风骨,众人态度迎风一面倒,纷纷判定原本那幅描红的字迹确实不够好。
那件事以后,霍家大人们对小云知意的态度一如既往,但她与霍奉卿却总在各种大大小小的事上有所冲突,冤冤相报地负气较劲,就此从求学一直斗到为官。
后来过了很多年,云知意才懂了小时那次宴会上霍奉卿怒从何来。
因为主家最初拿出的那幅“九九消寒图”描红,字本是霍奉卿已故祖父霍迁的幼年手笔。
霍迁自幼天资过人,在原州有“神童”之名,生前也曾一度官至原州牧。
在他年少时,还得到国子学祭酒亲点入京,成为原州府第一个无需应考便进了国子学深造的寒门才俊。
可惜过慧易夭,霍迁才过不惑就英年早逝,从此成了让霍家人骄傲又痛心的一笔浓墨重彩。
霍迁的后辈个个资质平凡,他辞世后,靠他一人之力撑起来的门楣家声实质已是外强中干。
到霍迁的儿子接手掌家时,霍家在邺城就剩表面风光,背地里不知被多少人说着风凉笑话。
十岁那年的云知意为争一口莫名意气,当众挫了霍迁生前在原州的美誉才名,更伤及霍家已所剩不多的颜面。
虽是无心,但对霍家造成的无形打击着实不小,霍奉卿不恼羞成怒才怪。
晚了很多年才明白真相的云知意想,待平息了槐陵县的事再回邺城时,定要诚心诚意摆酒向霍家致歉,当场恭恭敬敬填一幅霍迁老先生的九九消寒图。
可惜,她没料到到自己会死在槐陵。
更没料到,弥留之际躺在霍奉卿臂弯里,她连想说“抱歉”二字,都发不出声。
*****
云知意在影壁前揉着自己发烫的双眼,身后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她立刻敛好混乱的心情,缓缓回头。
有一小吏边跑边喘着近前来,庆幸地执礼道:“云大小姐,幸亏您还没走远。恭请移步,有贵人在东后院的堂室候您相见。”
邺城试院占地近百亩,过了最前头这考场,再往里便是考官封卷、阅卷之所。
那可不是考生能随便涉足的地方。
云知意疑惑扬眉:“您可别诓我。考生无故滞留试院,按律是要问罪下狱的,更何况是进后院堂室。”
《大缙律》对科场舞弊防范严苛,明令禁止已交卷的考生无故滞留试院之内,否则一概以作弊论处。
“‘无故滞留’才有罪,”那小吏道,“如今是有人留您,自就不叫‘无故’。”
“那我就放心了。烦请带路。”
云知意飞快思索,口中故意道:“难怪昨日听说有贵人驾临,又见比我早交卷的霍奉卿竟比我还晚出试院。原来,贵人竟是先见了霍奉卿。”
试院小吏也归原州学政司管,多多少少听过“邺城庠学云知意与霍奉卿斗气二三事”。
小吏赶忙赔笑安抚:“您与霍公子都是咱们原州的顶尖学子,难分高下。奈何贵人事忙,一次只能见一位。排序上并未特意区分先后,你们那位同窗陈琇还排在明儿才见呢。”
云知意淡垂眼帘,神色无波。
又一次与前世不同了。前世此时,“贵人”只见了霍奉卿,根本没她和陈琇什么事。
*****
当看到端坐堂室主位的盛敬侑时,云知意总算确定,事情真的和上辈子不同。
至少,她与盛敬侑的相见,本该在下个月月底的“送秋宴”上。
见云知意傲然负手立在堂中,默不作声以目光直视盛敬侑,陪侍在侧的两名学政司高阶员吏惊得额角冒汗。
频频以眼神示意无果,其中一人赶紧低声提醒:“这是新上任的州牧大人,还不快行跪礼。”
云知意平日在邺城几乎可以横着走,以无官无爵的学子身份得特殊礼遇,不必向大多数原州本地官员行跪叩大礼。
但盛敬侑不一样。
他是新上任的原州牧,还有“陶丘县主”这个祖荫封爵在身。
“敬侑师弟,我敢跪,你敢受吗?”云知意平静道。
可怜盛敬侑比云知意年长整五岁,剑术却师从她的亲叔叔云孟冲,正式拜师还比她晚两年——
云知意打能站直起就跟着自家亲叔叔习剑,大多数拜在云孟冲门下的人都是她师弟师妹。
所谓“后进山门为师弟”,不以年岁长幼来论,这是天下共识的规矩。
“今日并非正式场合,确实没有师弟受师姐跪拜的道理。”
盛敬侑对两名员吏说完,笑着站起来,对着云知意浅浅作揖:“多年不见,小师姐身量与气势同长。敬侑这厢有礼了。”
*****
回到官驿时,大多数考生已吃过午饭去小憩养神了。
云知意单手按着胃部,慢吞吞进了饭堂。
里头只剩零星三五桌还坐着人,她心事重重,没留意都是谁,径自去找小吏取了份餐食,在靠墙角落的空桌边坐下。
与盛敬侑的简短谈话令她不太愉快,本就混乱的心情更加烦躁。
她举筷子盯了餐食半晌,又长叹着将筷子放下。
就在此时,对面座位上突然多了个人。抬眼看去,竟是冷漠脸的霍奉卿。
“有事?”
这么大眼瞪小眼过于尴尬,云知意问完便重新拿起筷子,试图以吃饭的动作让场面随和自然。
霍奉卿却偏要问得突兀:“盛敬侑没留你吃饭?”
云知意懒得问他如何得知盛敬侑见了自己,咽下口中食物后,言简意赅答:“留了,我没答应。”
“为什么?”霍奉卿又问。
云知意低头垂眸:“看着他的脸,没食欲。”
语毕,夹了一筷清炒菜蔬进口中,头也不抬地重重嚼着。
直到她吃完这口菜,霍奉卿都没有要走的意思,却又什么都没问。
云知意有点沉不住气,举目一看,却满头雾水。“霍奉卿,你莫名其妙又在脸红什么?”
霍奉卿有些僵硬地转头看向旁边的墙,只留大半个泛红却绷紧的侧脸给她。
“要你管?接着吃你的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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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接的瞬间,考官和她双双一愣。
考官眉心蹙紧:竟有学子如此狂妄,在考场上出声不说,还敢瞪视巡场考官?!
云知意如梦初醒,歉然赔笑后,默默收回托腮的左手。
方才一时恍惚,忘了此刻的自己并不是令人望之俯首的“州丞府左长史云大人”。
此刻的她,只是连“雉兔同笼”都捋不明白的算学废物云知意。
有风携微雨拂过左右两排考屋的房檐,檐下垂悬的风铃被铃心美石叩出悦耳清音。
云知意听不出半点美妙来,只觉凄风苦雨,令人倍加惆怅。
她提笔蘸墨,漫不经心地写下个敷衍的“答”字。
官学学子临场罢考是要问罪坐牢的,且先混过再说吧。
*****
酉时初刻,邺城试院内响起提示收卷的撞钟声。
云知意是最后一个交卷的。
面对收卷的学政司小员吏那明显同情忍笑的神色,她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角。
迈过试院大门的门槛后,云知意站在石阶最上,俯视着举伞迎上来的婢女小梅,眼眶微热。
“大小姐,您先吃些蜜食稍待片刻,奴婢这就去前头唤马车来接,”小梅将手中的桐油纸包递过来,轻言细语地解释道,“先时有贵人驾临试院,试院卫官便出来清了道,不让考生车轿在门前滞留。”
这一幕是前世发生过的,当时云知意还曾随口问过“是哪位贵人”。如今重来一回,就不必再问了。
她不但清楚来者何人,还知道对方是来做什么的。
关于上辈子,有些事她眼下还没能完全推敲明白。谨慎起见,某些人还是先避着为好。
云知意接过那包蜜食,眼睫微垂,点头轻道:“去唤马车过来吧。”
望着渐趋滂沱的雨势,云知意神情恍惚地咬着蜜食,真实地感受着口中香甜绵软的人间滋味。
考完算学吃蜜食,是她自来的习惯。
上辈子如此,只是单纯以此发泄面对算学考卷时憋出的满肚子挫败。此时此刻重温旧味,却是为了确定,她云知意,真的活回来了。
小时与祖母下棋,她棋艺不精又赖皮,总是撒娇悔棋。每每此时,祖母总会气定神闲地笑言,这人啊,只要芯子没换,性情、习惯、眼界、格局,还有思考问题的方式,都不会变。如此,纵然重走十步,该错在哪处还是会错在哪出,翻不了天。
想到此处,云知意噙笑仰头,泪眼看向阴沉沉落着雨的天幕,咀嚼蜜食的贝齿不自知地加重了力道。
这一次,她的芯子算是换了。
为官七八载,性情、习惯、眼界、格局,还有思考问题的方式,都在大大小小的淬炼中有所不同。
就算重走十步不能全对,只要最重要的那步不出错……
她倒要看看,这原州的天翻不翻得动。
*****
今日这场试,并非真正一锤定音的“选士正考”,而是原州学政司提前一年对所有临考学子的“预审”。
但不管正考还是预审考,原州学子凡有意***者,都要面对“法令、算学、书法、文才、政论、史学”这六门功课。
惯例是每次考试为期三日,每日考两门。既今日考完算学,就意味着这才是本次预审考的首日。
虽说后面两日的“书法、文才、政论、史学”对云知意来说都不难,但她还是忍不住低低一叹。
明明已熬到年少居高位,结果一步走错,嘎嘣死了,如今又要重头来过。
又要再忍受算学的荼毒一整年!此情此景,换谁能不叹?
唉。
“算学交白卷了?”清寒的少年音近在耳畔,似嘲讽又似疑惑。
霍奉卿。
脑中应声浮起这个名字的瞬间,云知意周身一凛。
云知意扪心自问,自己上辈子总的来说算是大节无亏,真要论有愧于谁,头一个该受她大礼致歉的,便是这霍奉卿。
说起来,她与霍奉卿可谓“熟到快烂透”。
七岁那年初来原州,除家人之外第一个认识的人就是毗邻而居的霍奉卿。
两人之间开局甚是和美,若无意外,本该水到渠成地造就一段青梅竹马的佳话。
可惜从求学到入仕为官,她一直憋着心气与他较劲,末了还借酒行凶不干人事,将他给强了去,青梅竹马险成怨偶。
后来横死街头,霍奉卿却以德报怨,第一个站出来为她收尸。
心虚、羞愧、尴尬、感激,各种滋味错综翻涌,这使云知意口中的蜜食陡然多出几许苦涩。
她闭了闭眼,心中轻道:上辈子做错的事,既重活一世,便不能再错。
这辈子,对着霍奉卿,她至少得做个人,不能再混蛋了。
心念大定,云知意重新睁眼,深吸一口气缓缓转头。
身畔,有紫衣少年负手昂藏,目不斜视地俯瞰漫天雨幕。
云知意久久不言,心百感交集地凝望着比自己高出大半头的少年。
从前庠学里有许多姑娘私下里对霍奉卿赞誉有加,可云知意出于某种自己也不明白的别扭,非但从不认同附和,还会故意对他鸡蛋里挑骨头。
如今抛开一切恩怨平心而论,霍奉卿确实是好看的。
冠玉面,灿星眸;孤高如玉树临风,清逸似春风绕柳。
活脱脱就是豆蔻少女隐秘情怀里对“青梅竹马”最美好的想象,连他左眼角那颗小小的朱砂泪痣,都是无可挑剔的诱人存在。
*****
“看什么看?”霍奉卿不动声色地将脸扭向另一边,口中轻飘飘挤兑着,“莫非我脸上写着‘雉兔同笼’的答案?”
“可不?写着‘三十七只鸡,四十五只兔’,就不知对不对。”云知意定神,收回目光。
“你……”霍奉卿诧异回眸。
“看来是对了。”云知意以指尖轻挠额角,自嘲讪笑。
霍奉卿喉间动了动,片刻后斜睨着她,一针见血:“掰着手指头算的吧?”
这人哪儿都好,就是嘴毒,不说点大实话能憋死似的。
云知意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管我怎么算的,我……”
习惯地犟嘴到一半,她猛地抿唇住嘴。
要做个人,不能再混蛋。
瞥见自己的马车已缓缓行至石阶下,云知意旋即转了话锋:“雨太大,瞧着你好像没带伞。要不要坐我马车一道走?”
要友善,不能再像上辈子那样总与他针尖对麦芒了。
对她这突如其来的服软示好,霍奉卿稍愣,接着用一种狐疑的眼神看看她,再看看下头那马车。
这马车是祖母特意命人从京城为云知意送来的。
白铜饰顶,以八色宝石缀之,内有彩席软塌,气派排场在原州是独一份儿,邺城之人谁都知这是云大小姐的座驾。
从前云知意对此安之泰然,如今再看,如此浮夸张扬,架子端得过分了。
见他似有为难,云知意也不勉强,勾唇笑笑:“不愿就算了,我先……”
“承情,”霍奉卿半垂眼帘,淡漠出声打断她的告辞之言,“路上正好问你点事。”
*****
云知意坐在马车正中主座,偏头望着左侧座上的霍奉卿。
“你要问我什么?”
霍奉卿抬眼与她四目相对,面容清冷,语气严肃:“巍巍古寺在山林,不知寺内几多僧。三百六十四只碗,看看用尽不差争。三人共食一碗饭,四人共吃一碗羹。请问先生明算者,算来寺内几多僧?”
云知意闭目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按捺住满心骤起的暴躁:“霍奉卿,求你让我做个人。”
卷都交了,还不依不饶问她最后一题?!这是存心找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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