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火热吻(云昭褚澜川)
焰火热吻(云昭褚澜川)

焰火热吻(云昭褚澜川)

分类: 古言现言时间: 2020-02-01

小说介绍

一部最火的言情小说——焰火热吻全文免费阅读讲述了云昭褚澜川之间的故事,精彩内容分享给大家:褚澜川记得南音的尸体被发现于学校旁边的生态湖,浸泡过冰冷的湖水,面目早就肿胀到难以辨认。

小说简介

褚澜川在某个暴雨夜遇到了一位浑身是血的女孩。
女孩不过十三四岁,白裙子上全是血,小兽一般嘤咛地求他:“哥哥,救救我......”
他执着把大黑伞,一眼望进女孩眼里的渴求,将人环抱起来的瞬间,云昭只听见了男人的一个字,他说:“好。”
后来的许多年,褚澜川看着女孩利落长大,心底的念头如野草般滋生疯长。
***宴那天,云昭将男人按在自己房间的衣柜前,一双小手来到他的皮带扣上,一时间笑靥如花。
良久,褚澜川只是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压抑住眼底的炙热:“要做什么?”
云昭在他耳边故意呼气:“昭昭想,褚队长不想吗?”

焰火热吻免费阅读

要来理顺社交关系网,从网络上或许能发现蛛丝马迹,但排查工作也需要时间,褚澜川默默记下密码,准备回警局办公室后继续查证。
何巍然对南音的母亲进行了安抚后,老人家的情绪这才稳定下来,只不过嘴里仍念叨着:“能不能让我再见见她?我连我女儿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两人同时保持了沉默。
褚澜川记得南音的尸体被发现于学校旁边的生态湖,浸泡过冰冷的湖水,面目早就肿胀到难以辨认。
何巍然怕老人家见了更是伤心,找了个理由搪塞道:“您先别急,我们可能还需要尸检,请给我们点时间。”
老人家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双手合十:“那就拜托你们了。”
看见南音的母亲,就仿佛看见了小雅姐离世时伤心过度的伯母,褚澜川一直没忍心抬头,他表现的异常沉静,谁也不知道暗流下的汹涌。
把老人家送上车后,褚澜川也收到了伯母的回复,【好,我是愿意的,就是不知道那孩子愿不愿意。】
【伯母您放心,我会找她沟通的。】
他仍希望在云昭接受的情况下,尽量给她一个温暖的家。
-
云昭正常上了几节课后被班主任叫进了办公室。
叶老师正批改完了前几天的数学测试卷,不出意外,云昭依旧是满分。
他把笔扔进笔筒里,转过座椅,语重心长道:“关于你父母的这件事,我们所有老师都会严格保密,你还是要正常上学上课,坚强生活。”
云昭安静地听着,她在老师中的印象也是话不多但很机灵一小姑娘,眼下的木讷看了令人心痛。
“好了。”叶老师把一沓卷子交付给她:“把昨天的测验卷发下去,标准答案在最上面的便利贴上,和之前一样,抄在最左边的黑板上。”
云昭嗫喏着说:“谢谢叶老师。”
穿过长长的走廊,刚走到教室就能听见里面的打闹声。
班上的男生正疯的厉害,本来应该出现在球场上篮球此刻在班上乱飞,一声又一声的尖叫刺破耳膜。
云昭只往讲台上踏了一步,就被迎面飞来的球砸了个正着。
篮球不偏不倚砸的是她的额头,强烈的冲击感下,皮肤上立刻起了一块红痕。
扔球的男生沉默了下,见云昭没什么大碍,就又把球捡了回来,装作没事人一样。
虽然她成绩优异,但性子上慢热,在同龄人里就显得冷淡不合群,被忽视仿佛成为常态。
“给云昭道歉。”
少年拦住砸人的男生,语气里满是不容置疑。
秦柏是班上呼风唤雨的人物,大家都知道他爸是教育局的,多多少少不能惹。
男生不情愿地撇了撇嘴:“凭什么啊?她自己没长眼睛怪我咯。”
秦柏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子,胸腔因气氛起起伏伏,质问道:“你道不道歉?”
见局势要往不可遏制的方向发展,云昭及时劝下了要动手的秦柏,怕因为自己给少年带来麻烦。
“秦柏,我没事了。”少女努力挤出了一个明媚的笑容。
男生确实被秦柏的架势吓住了,往后退了一步,气势不足地开了口:“云昭,对不起。”
秦柏少有动怒的时刻,从小到大父亲都把他往谦谦公子温润如玉的模式上去培养,但一想到云昭受了委屈,少年心里的那股子冲动就如岩浆喷发,根本压制不住。
他生怕自己刚才那副样子吓到了小姑娘,便放软了语气问她:“头疼不疼?”
“不疼了,没关系。”少女双眸里嵌着点点星光,流露出的感激让秦柏气消了大半。
少年郑重地对她说:“放学了我陪你去校医室看看。有我在别怕,没人敢欺负你。”
上课铃一向,看热闹的才散去,不过班上的闲话已经起了:“你说秦柏是不是喜欢云昭啊?这么喜欢替她出头......”
有女生尖酸地说道:“那云昭可算是攀上了高枝。”
他们讲这些话从来不小点声,就是为了让当事人听的一清二楚。
云昭从来就不是冲动的性格,她比同龄人要冷静淡然许多,即使骂人不带脏字的话语一字不落进到耳朵里,她仍坐在桌前刷题,仿佛置身事外。
熬到了放学时刻,尽管她再三强调自己不用看医生,秦柏还是把她拖进了校医室。
校医室的阿姨是他爸爸的朋友,自然尽心尽力给云昭拿了外敷的芦荟膏,叮嘱道:“每天要记得涂抹,尽量别用手碰受伤的位置。”
秦柏帮她把药拿好:“谢谢刘阿姨。”
刘阿姨啧了声:“你这小子,平时没见你对同学这么热心。”
“她不一样。”少年说这话时言之凿凿,像在说什么要守护一辈子的誓言。
两人一起出的校门,负责接送的司机走过来替秦柏拿下书包,少年昂着头:“叔叔,能不能把她顺路送回家?”
云昭觉得自己已经亏欠了秦柏许多,说了句不用了就想转身离开。
谁知一头栽进了男人温暖的怀抱。
刚刚受过伤的额头撞上硌人的胸膛,女孩几近一瞬间龇牙咧嘴起来。
褚澜川俯下身,大掌抚摸上她头顶,嗓音如山间清冽的泉水:“撞疼了没有?”
怜爱的、克制的情感让她被强势的温暖包裹,云昭本能地靠近了热源,还想再依恋地待一会儿。
秦柏对眼前发生的事情还没反应过来,他僵在原地听见云昭又惊又喜地问:“哥哥你怎么来了?”
褚澜川自然而然帮她拿下书包,唇角往上扬了一分:“小孩儿,哥哥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儿?”她追问,解释说:“要快一点哦,要不然作业写不完了。”
秦柏咳嗽了声,尴尬地夹在两人中间:“昭昭,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哥哥啊?”
褚澜川眯起眸子,把少年来回打量了一番:“你是昭昭的同学吧,早些回家,别让父母担心。”
男人天然的压制感让秦柏说不出更多话,他被司机接走,目光还流连在云昭身上。
上了车,褚澜川让她坐上副驾驶,看样子是话对她说。
他越过去,给女孩系上安全带,蓬松的黑发就出现在面前,背脊宽阔且有力。
“额头怎么弄的?”
“......”默了数秒,云昭撒了谎:“不小心自己磕到了。”
褚澜川的目光如刀锋一样锐利,他轻哼了声:“真的?小孩儿骗人不是一个好习惯。”
她悄悄咽了下口水,睫毛纷飞:“被......篮球砸到了。”
本意是不想让褚澜川为这等小事分神,可他脸色并不好看,接着问道:“在哪儿被砸的,对方有意还是无意?”
女孩的回答懂事的让人心疼:“教室,就是男生打闹不小心造成的。”
她把药膏拿出来,想化解他绷着的神色:“我拿了药了,痕迹很快会消掉的。”
很奇怪,褚澜川一想到跟她一起出来的男生的眼神,他就浑身郁结不得解,如鲠在喉。
同性间才能看透更多事,小姑娘不懂,但是他懂。
他不放心地特意叮嘱:“跟男生玩没什么,但要保持安全距离,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云昭瓮声瓮气地问他:“跟哥哥也是吗?”
他一时语塞,眼眸阴蛰着:“当然。”
喉头上下滚动,后面一番话终究没说出口。
当然要注意了,毕竟哥哥也是男人。
伯母早早到了楼下等候,她今天难得有心情精心打扮,对着远处的车辆翘首以盼。
云昭是真的信任他,才能在去哪儿都不知道情况下跟着他下了车。
伯母之前在国家机关工作,房子也是分配的,小区内环境清幽,林荫繁茂,跟南港居民区简直是天壤之别。
到了陌生环境,虽说是局促不安,但她仍努力克制着,跟在他身后保持一步之遥的距离。
褚澜川走路带风,脚步沉稳,望着男人高大的背影,她似乎都能看上许久。
“伯母好。”他停在单元楼门口,对面前的女人十分恭敬。
伯母和蔼地笑笑:“澜川你能这样为我着想,我很高兴。”
她向身后的云昭投去怜爱的眼神:“就是这孩子吧?太瘦了,赶紧上去吃点儿好吃的。”
少女懵懵懂懂的,直到褚澜川唤她:“走吧,我们上去吃个饭。”
就只是吃个饭吗?她心里拿不定主意,明面上选择了一声不吭。
伯母坐了一桌子菜,香味四溢,她帮云昭放好书包,又给她盛了一碗饭:“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希望做的几个菜还能合你的口味。”
少女接过满当当的瓷碗:“谢谢伯母,我不挑食。”
饭桌上格外沉静,只能听到伯母和褚澜川小声的交谈,之所以说的小声,是因为话题的中心就是云昭。
伯母对云昭的第一印象很好,又乖又懂事,那双灵动的眼睛生的也像小雅,要是能有这么个孩子陪在自己身边,生活好像重新有了盼头。
细嚼慢咽了一会儿,一碗饭见了底,伯母热情地招待着:“昭昭,还饿不饿?正长身体,我再给你盛一碗吧。”
“我吃饱了。”她放下碗筷谢过好意,想起身拿书包:“哥哥我能做会儿作业吗?”
褚澜川和伯母的确有些事情要隔开她讲,所以同意了云昭在客厅的小茶几上先做会儿自己的事情。
数学作业她在课上就做完了,英语的单词默记完成后,就只剩下一篇语文周记。
她最不擅长写作文,平时的周记写的也如同流水账。
认认真真思考了会儿,云昭总算是动笔了,她对自己的“杰作”还算满意,只不过还没等到褚澜川带她离开,只能闭着眼趴在茶几上。
褚澜川交待完了云昭身世的经过,伯母点点头,同情道:“这孩子命太苦了,我会好好待她,视如己出。”
他从客卧出来,没想到不过一刻钟功夫,云昭就睡着了。
女孩呼吸绵长,凑近了看,脸上还有水***般细小的绒毛,双颊余留些许婴儿肥,煞是可爱。
她正压着周记本,褚澜川抬手,想帮女孩把本子收好,却意外地看到了她写的内容。
【这周我遇到了一个即将成为警察的哥哥,他对我很好,我很喜欢他......】
男人呼吸一窒,以为自己无意中窥探到了少女的秘密。
直至他看见后面的一排文字:【和我之前遇到的大黄狗特别像,它总会过来***我的手心,在我不开心的时候默默陪着我。】
褚澜川:“......”

焰火热吻全文阅读精彩赏析

哥哥......像大黄狗......
褚澜川的眉头像被寒冰凝结在一起,除了苦笑,做不出任何表情。
云昭枕着胳膊睡觉,发现小臂麻了才转醒,女孩清亮的瞳孔倒映着褚澜川此刻无措的举止。
“哥哥,你拿我的周记本做什么?”
稚嫩的女声衬得他的目的愈发不单纯。
“哦......”褚澜川镇定下脸上的表情,问的理所当然:“周记需要家长签字吗?”
“我自己来签字就可以了。”云昭只以为褚澜川带她过来吃个饭,慢吞吞收拾好书包后扭过头问:“我可以走了吗?”
褚澜川一瞬间觉得心情复杂,他蹲下身,漆黑的眸里并不是平静无澜。
“昭昭,你觉得伯母怎么样?”
她思考了一下,肯定地说:“挺好的,对我也......很好。”
但是云昭根本没往伯母会收养她这方面想,她一直被张呈玲视为“拖油瓶”,现在张呈玲和杨磬都意外身亡了,对别人来说她就是一个累赘吧。
褚澜川心下松了口气,他继而打开话题:“伯母曾经失去过一个女儿,现在膝下无子,她很喜欢你,希望你能陪在她身边。或许,你能明白哥哥的意思吗?”
她觉得讶异,僵直着脖子一动不动:“伯母是想领养我吗?”
伯母从客卧出来,她看着空荡荡的家在云昭来了之后才呈现出一丝生机,便径直走到女孩面前,目光分外柔和:“昭昭,伯母能和你单独说说话么?”
云昭没有理由不同意,她坐在沙发上,一脸纯良无害。
伯母给她削了个苹果,很是慈爱:“小雅离开我之后,我就开始照顾澜川,不过他现在也忙工作,我不想打扰他。我一直很想再养一个女孩,如果你愿意,我会待你好,吃的住的用的都和亲生的一样,澜川过来看我时会来这边住,你也可以把他当哥哥,不要见外。”
“选择可能很难,只是你现在没了亲人,之后指不定还要吃怎么样的苦。”伯母拉着她的手去了房间:“你看,澜川告诉我了之后就开始布置的,就等一个小主人住进来。”
房间贴满了卡通图画,课桌书桌一应俱全,粉色窗帘是今早上刚装上去的,迎着傍晚的风飘扬,营造出一室温馨。
云昭垂下了头,她从来没有住过这么好的房间。
伯母怕她不好意思开口,换了种方式说:“昭昭,你要是愿意以后都住在这里就点点头。”
伯母对她这般好,她没有办法拒绝的。
现在的自己就如同浮萍苇草,任何风浪都将她轻易吞噬。
云昭在思忖的一刹那,仿佛看见了张呈玲倚靠在卧室的墙上,叼着烟睨她,嘴角讥讽。
她想要逃离,逃离不愉快的低微家庭,逃离过去见不得光的身世。
强烈的情感驱使让女孩主动牵起女人的手,伯母保养得宜,手上的皮肤仍光洁细腻,手心暖和地贴着她的虎口。
纤细的眉峰舒展开来,云昭点头了,望着为自己准备的房间,终于再也看不见张呈玲。
褚澜川送她回南港取想拿过来的东西,一路上,云昭仍有几分心不在焉。一切好像梦一般,伯母领养了她,她马上可以住进专属于自己的“公主房”。
“哥哥,我以后会乖一点,不让伯母担心。”少女暗自握拳,巴掌大的脸上浮现出青涩的倔强。
褚澜川打完一道方向盘,看样子想与她闲聊一会儿:“小孩儿,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要成为什么样的人?”
十四岁的少年很认真地思考过这个问题,褚恒对他的教育一直是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相信正义与法律不会迟到。
父亲于他而言一直都是英雄,哪怕经历了4.30缉毒案,也是一座屹立不倒的丰碑。
云昭看不清他的眼神,只是觉得这个时候的褚澜川格外遥远陌生。
是她穷尽一生都有可能追逐不到的孤岛。
她喜欢数学,因为恒定的数字和有解的题目会给她带来足够的安全感。但眼下一百零一的平方是多少这样的问题并不会让她大脑皮层有所反应。
“因为......我想成为能和哥哥并肩的人。”
答案脱口而出,她从没觉得心情会是当下这般迫切,想让他看到自己的决心,又得好好隐瞒心尖上的秘密。
他似是没料到,舌尖抵着后槽牙,语气不冷不淡:“等你长大就可以了。”
褚澜川又补充道:“不过还是不要那么快长***较好。”
车停在了居民区楼下,但这一次应该是最后一次来南港了。过了明天,张呈玲和杨磬的住所就要被房东收回,成为旧宅。
房东知道屋子里死过人只觉晦气,恨不得再多收租金,否则这房子之后因为风水问题别想轻易出租。
云昭自然还不知道,她现在如同温室罩下的玫瑰,风风雨雨都是褚澜川替她摆平。
她想上去寻找张呈玲的遗物,说不定里面就有有关于她身世的线索。
女孩极懂隐瞒,说话时连眼睛都没眨:“哥哥,我先上去拿东西,很快的,你在下面等我一会儿。”
怕被褚澜川看出异样,她步伐极快,几近喘着气爬上楼梯。
结果却在楼梯口与病弱的阴郁少年不期而遇。
“小家伙,好久不见。”
谈厌是天生的冷白皮,加上年幼时便病弱,浑身总是透着股难以言喻的清冷。
右眼眼下的泪痣随着他眯眼的动作起伏,似是能勾着人心般,叫人挪不开眼。
假如说褚澜川的内在包裹着焰火,谈厌就是令人噤若寒蝉的冰霜。
“谈哥哥,你怎么在这里?”云昭无措地盯着他,生怕被人撞破她的小心思。
可少年的眸子如同积水空明,捕捉不到任何情绪。
他马上要去美国接受最先进的治疗,临别前,他只想来看女孩一眼。
由于身体状况,谈厌考上本市最好的高中也没能就读,他辍学在家,终日坐在那一小方阁楼上。阁楼的书架上摆满了书,每一本他几乎都浏览过好几遍,但没有颜色的生活就如同一潭死水。
南港后面的住宅区地理位置空旷,只有一栋别墅。她曾经去那儿放过风筝,但风筝骨架太过脆弱,坏的彻底,还是谈厌出手相助,花心思帮她修好。
本着还人情的出发点,云昭送了他一堆糖,硬糖软糖棉花糖一应尽有。
“谈哥哥,谢谢你。”少女将包裹着糖果的手心摊开,脸颊染上了鲜活的蔷薇色。
当时,谈厌把云昭送的回礼悉数收下,却没告诉她以他目前的身体状况是吃不了这些糖的。
后来,他习惯性在阁楼上看下面的路况,少女每天上学放学都会经过这条路,算是他生活里唯一的一抹彩色。
“来看看你。”谈厌启唇,嗓音低冽。
云昭不知道从何说起,支吾了声还是决定告诉少年真相:“我马上要搬走了,去新的家庭里住。”
她对于谈厌的了解仅限于是位病弱的大哥哥,似乎很喜欢吃糖。
谈厌的眸子里闪过转瞬即逝的悲哀,他不能长时间站着,此刻只能依靠在门板,将骨节分明的手放在她毛茸茸的头顶:“那哥哥会舍不得你的。”
欲说还休的话被堵在喉咙里,谈厌轻哂了下,想着有些事情的真相还是别告诉云昭的好。
云昭收拾完了屋子里最后的痕迹,还是没能找到有关于自己身世的蛛丝马迹。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张呈玲肯定认识她的亲生父母,人以群分,难道她的亲生父母也是穷凶极恶之人吗?
还没想通是还是不是,但反应过来褚澜川还在楼下等待,云昭就顾不得那么多,一路小跑回去,***在空中飞扬。
谈厌没办法跑步,他跟着云昭身后,看着女孩投向另一个男人的橄榄枝,他再也忍不住,躲到楼道后面隐蔽的位置开始剧烈地咳嗽。
瞧着手心攥着的手帕染上了一抹血红色,谈厌早已习惯,眉头都没皱一下,对着少女缩小的背影做了个口型:“再见小家伙。”
一回过头,她就发现谈厌如同人间蒸发一样,来无影去无踪地消失了,那一声最后的“再见”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怎么了?”褚澜川不知道她在看谁,一眼望过去,除了一排老式居民区,都没见着人影。
本来就心虚,回答起来也没什么底气:“没、没什么了。”
不疑有他,褚澜川承接了伯母交待的任务,说是要给云昭好好补补身体。
他兜兜转转来了一家大型连锁超市,对着一箱一箱的牛奶挑挑选选,做足了学术研究的气势。
“喜欢什么口味的?”
“唔......”她将食指放在唇上,一想到是褚澜川专程为自己挑选的,眼底的喜悦遮掩不住:“那就草莓味的好了。”
他拎着牛奶去前台付账,“记住每天要喝一盒牛奶。”
“哦。”
褚澜川比划了下女孩的身高,才到自己肋下。
竟然这么小只么,男人不禁哑然失笑。
云昭气呼呼看着他的动作,努力垫着脚,模样有些滑稽:“不准说我矮。”
为了安抚她的情绪,褚澜川挑着眼尾:“哥哥相信你,会很快长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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