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火热吻(云昭褚澜川)
焰火热吻(云昭褚澜川)

焰火热吻(云昭褚澜川)

分类: 古言现言时间: 2020-02-01

小说介绍

最新小说《焰火热吻》火爆上线了,主角是云昭褚澜川,焰火热吻全文免费阅读讲述了褚澜川在某个暴雨夜遇到了一位浑身是血的女孩。女孩不过十三四岁,白裙子上全是血,小兽一般嘤咛地求他:“哥哥,救救我......”

云昭褚澜川小说简介

云昭抬手与他挥别,少女嘴角有浅浅的梨涡,一笑眼睛弯的跟月牙似的,一如新生雏菊,纯洁无暇。
绕开往下簌簌滴水的青色藤蔓,云昭去更衣间换上白色连衣裙,出来时不自觉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今早上,养母张呈玲嘱咐她放学后早些回家,神色还颇为凝重,虽然不清楚原因,云昭还是暂时不打算忤逆。

焰火热吻全文阅读

梅雨时节,空气里翻涌着潮意。
七中内蔷薇花遍布,丝毫不见风雨下的凋零,反倒开的正盛。
结束了体育课,一群男生蜂拥而散,云昭则需要留下来清点排球数量并将其送回器材室。
少女扎着高马尾,棉质运动服T恤下摆贴合腰线,随着捡球的动作,马尾的弧度便如同弯钩明月,灵动鲜活。
“昭昭,你今天还要留下来准备比赛吗?”十三四岁的少年如同雨后春笋,身高飞快窜起,可浑身仍透着股稚气未脱。
秦柏帮她整理完剩下的排球,顺带扶了下鼻梁上的眼镜。
“不了,今天还有事。”云昭冲他投去感谢的眼神:“秦柏谢谢你啊,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他攥着的拳头忽地松开,磕磕巴巴叫住往前走了几步的少女:“明天,可以......稍微留一下吗,前年数学竞赛卷子的压轴题我没做出来。”
云昭确实成绩很好。
在竞争压力较大的七中,她每次考试的位次均为前列,在数学上的天赋加持,使得她成为今年全国初中生数学竞赛的种子选手。
“行啊。”她没有深思,本着同学间互帮互助的原则答应的爽快。
“再见。”
说完,秦柏的脸就腾的红了,蔓延到脖颈,让他处于一种不正常的热度。
云昭抬手与他挥别,少女嘴角有浅浅的梨涡,一笑眼睛弯的跟月牙似的,一如新生雏菊,纯洁无暇。
绕开往下簌簌滴水的青色藤蔓,云昭去更衣间换上白色连衣裙,出来时不自觉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今早上,养母张呈玲嘱咐她放学后早些回家,神色还颇为凝重,虽然不清楚原因,云昭还是暂时不打算忤逆。
天色阴沉,学校前各路车辆的鸣笛声同样昭示着大雨前的焦躁。
几辆警车从眼前呼啸而过,云昭目光追随了会儿,手上下意识攥紧书包带子。
这个月江城已经发生了三起凶杀案,第三具尸体被人发现于夜市的泔水桶里,浸泡的看不出人形。人多眼杂,现场没能进行有效保护,第二天就被记者报道从而火速登上版面头条。
因三起作案手法相同,充斥着浓烈的个人痕迹,记者大肆渲染凶手可能是杀人狂,扰得人心惶惶。
云昭也看到过那张报纸,隐隐约约记得三起案子的被害者都是窒息性死亡。
红绿灯一变,她就收回思绪准备过马路。
现在的家在老城区,还未被列入拆迁计划中,所以住户也是鱼龙混杂。云昭轻车熟路绕过七八个不同的巷子口,还没敲门就发现门嘎吱一声被风吹开了。
“我回来了。”她自顾自放下书包,却没听见张呈玲一如往常的念叨声。
空气里弥漫着不正常的腥气,不同于菜市场的鱼腥气,更像是一种死亡的宣告。
心头疑惑之际,双腿已经往前挪动了几步,绕过玄关的阻挡,云昭率先被眼前景象震慑。
红色的***一股一股流到脚边,蜿蜒奔流,如同罂栗花延展的花瓣。
瞳孔骤然一阵紧缩,她浑身发抖,像坠入冷冻千年的冰窟,一时间愣在原地做不出反应。
养父养母双双倒在血泊里,尤其是张呈玲,因恐惧带来的生理反应使她双目圆睁,仿佛在昭告死不瞑目的真相。
“爸,妈.......”她无措地蹲下身子,白色连衣裙沾染上了新鲜的血液,一抹红在最纯净的颜色上衬得分外妖冶。
伸手探去,静默一片,云昭指尖发颤,确定两人的确没了呼吸。
愈发猛烈的狂风吹的门板飒飒作响,连衣裙也被风鼓动,像一只膨胀的气球。
心理未能完全接受这一事实,可泪珠早已顺着脸颊滑下,越擦拭反倒越多,云昭捂着脸,再也抑制不住哭声。
撑起椅子起身时,她手脚冰凉一片,看见张呈玲手里捏着的手机她才反应过来,此情此景,当务之急是要找警察报案。
少女跪在血泊里,嗫喏启唇,嗓音轻颤道:“江城市公安局吗,我要报案。”
-
江城市公安局办公室内,警员们已然连轴转了一天一夜,累了都是直接搭件衣服在办公椅上小睡,眼底的青色遮掩不住。
连褚澜川这位刚从公安大学来的见习警察也不例外。
他拿到了排查比对结果就把文件送过去交给韩岭。
韩岭翻着文件,干涸的嘴唇挪动了下:“全江城卖这种绳子的店铺太多,偏偏其他作案工具并未留在案发现场,从***的角度切入恐怕是没什么结果了。”
韩局从黎城调来江城公安不久,但位高权重,行事稳重,算的上目前局里的核心人物。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里除了焦急外还冒着沉静的思索光芒。众人问责前,也是他顶住外界压力,表示一定会尽快将凶手绳之以法,还给大众和谐安全的居住环境。
话是这么说,但所有的调查结果都陷入了桎梏的泥沼,推进不得。
韩岭揉了下眉心,他取下老花镜,才发现褚澜川一直站在自己身侧并未走远。
“你是局里新来的见习警察吧?”
褚澜川只是见习,所以没有编号和制服。
黑色冰丝衬衫衬得他身姿如松柏挺拔,眉眼蕴藏锋芒,薄唇抿着,线条俊朗流畅,透着一股子意气风发。
他规规矩矩地答,声音敛着低沉的磁性:“是,上个月刚来。”
好巧不巧,刚来就经历了三起连环杀人案,这个点儿也是够背的。
“辛苦了,一宿没睡,先回去休息吧 。”韩岭攥着档案袋,快步从他身边经过。
局里的师哥何巍然好歹养精蓄锐了一会儿,他去门口取了外卖,也拍了拍褚澜川的肩劝道:“年纪轻轻别熬太狠,容易伤身体。案子重要,但也得把身体养好才能查案不是?”
空气中漂浮着食物的香气,猪排炸至酥脆金黄,一闻就令人食欲大开。
何巍然见他一时没接话,并不见怪。新来的这位见习警察性子偏冷,但在礼貌人情方面考虑周全,工作上也足够认真严谨,这样的后辈他是愿意不遗余力地提携的。
两人站在百叶窗前,外头却已变了天。
远方落下一道惊雷,轰轰隆隆,暴雨随之兜头而下,噼里啪啦砸向地面。
“多谢师哥关心。”褚澜川永远是八风不动的状态,深不见底的眸子如同一潭死水,凡事都别想让之搅动。
“老,老大......”同时感受到两道目光的注视,卓停咽了下口水:“有人报案。”
何巍然连外卖都没来得及吃上一口,刚喝上一口水,结果喝的太急被呛着了:“什么情况?”
“南港居民区,是一个女孩报的案,十三岁,回家后发现父母双双倒在血泊里,没了生命体征。”
“所有人,醒醒——”何巍然加大了捏矿泉水瓶的力度,脸色铁青,他有预感,这一回的案子不简单,关键节骨眼上,又给公安局增添了破案压力,定然和前三个案子冥冥中分不开关系。
何巍然风风火火持起警察证,局里一阵躁动,唯有褚澜川沉静如常,保持靠在墙沿的***。
有雨丝飘进来,袖口和肩膀的布料隐约湿润,他却丝毫不在意,看起来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实则是对目前已有的案件陷入沉思。
何巍然目光如炬,临走前还不忘喊他一声:“师弟,你也跟着一起。”
警察、法医决定第一时间赶往南港居民区案发现场,警车内雨刷器唰唰作响,可眼前的视线被一道道雨帘遮掩,能见度大大降低,行驶速度迫不得已减缓。
褚澜川拿出本子记上第四起的案发地点,那上面密密麻麻全是他的笔记与推理,赫然写着几个大字——“关联、犯罪心理、抛尸点”。
第一现场耗不起时间,何巍然迅速带了一路警察直奔楼上,***屋内后却不见报案女孩的踪迹。
卓停拿出专业设备协助取证拍照,回过头问他:“老大,那女孩怎么不见了?”
事发后,云昭不敢再留在屋内,她一直坐在楼下的花坛上,像一只失了生机的玩偶娃娃,在风雨中飘摇,这种精神状态,根本不可能注意到警察的到来。
褚澜川最后出来关上车门,他撑着把大黑伞,修长的指节抵住伞柄,在雨幕里向前走的步子不疾不徐。
女孩佝偻着身子没抬头,白色连衣裙上染上了血红色的星星点点,看起来格外骇人。
为了方便沟通,他主动蹲下身,雨伞高度随之降低,恰好够她抬头的距离。
发丝黏腻在女孩脖颈,她浑身被淋得湿透,分外狼狈,柔软的脊背起起伏伏,看样子是在抽咽。
衬衫左上方常年装着一块帕子,他抖落开手帕,递到不愿抬头的女孩面前。
云昭愣了下,抽咽停止。
鼻息间能闻到帕子上透着的山茶气息,她没伸手接,目光盯着男人的皮鞋,擦拭的锃亮,深色袜子包裹着骨骼分明的脚踝,裤腿被大雨浸湿几分,但举手投足间不见丝毫慌乱,沉稳又克制。
两人间僵持了一会儿,云昭才突然反应过来,少女如葱根的手指攥住了那方帕子,在自己脸上胡乱擦拭了几番。
接触时,她碰到了男人温热的掌心,如同触电,令她一不小心打了个哭嗝。
雨柱直下,溅在脚边,云昭回过神察觉她的短袜全湿了,下楼的惊慌让她跌了一跤,膝盖蹭破了皮,痕迹在细幼白皙的腿上过于明显。
“别怕。”
声音仿佛从胸腔传来,蕴着坚定的力量。
褚澜川再次伸出手,手心朝上,像是驯服一只缩在角落的刺猬。
她咬着下唇,经历了这么大的变故后脑子一片空白,说不出来更多的话:“哥哥,救救我......”
犹如小兽受伤后可怜的祈求。
褚澜川把雨伞搁置在一旁,双手穿过少女腿窝与腰线,嫩的如酥酪的肌肤抵在他手臂间,轻颤的睫毛上还挂着未擦干的泪珠,万分惹人怜爱。
迷迷糊糊间,她似乎在坠入黑暗前听到了男人说的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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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伤是哪处?”
楼上死寂的氛围被何巍然的开口打破。
由于这一次被害人出血量较大,何巍然蹲下来察看尸体伤痕,目光逡巡在深浅不一的伤口上。
“不是,都不是。”法医拉下张呈玲的衣领子,上面赫然印着一道红痕:“面色肿胀发紫,眼结合膜下出血,初步判定是窒息性死亡。”
与前三起案子一样的死法。
卓停唏嘘一声:“要都是被绳子勒死的,这一案八九不离十还是前三起案件中逍遥法外的凶手。”
“可......”他顿了顿:“这起案子是目前为止唯一有血迹的,难不成是凶手这次突然有了暴力倾向?”
何巍然陷入了沉默,第四起案子的发生对于目前的侦破无疑是不稳定因素,沿着这条线索的推理是迷宫还是曙光谁也说不定。
“小停子,你协助现场提取证据,让老高回去尽快出一份尸检报告。”
幸好报案及时,第一案发现场没被破坏,警员们也不用受上次把尸体从泔水桶里捞出来的痛苦。
那味道,即使是从警多年,经验丰富的老警察闻了也干呕了好一会儿。
忙碌的现场还算有条不紊,何巍然站定,接着从烟盒里摸出一根烟,夹在中指与无名指之前没点燃。他拐下楼梯拐角,迎面碰上了上楼的褚澜川。
褚澜川站在他两个台阶下,镇定昂头,黑发半干不湿,略带潮意。
少女昏睡在他怀里,睡颜安然,但唇色惨白,一派了无生机。
何巍然收回探究的视线,叼住烟问:“是报案的女孩?”
“是,我在楼下发现的她。”褚澜川垂眸凝神看着怀中蹙眉不展的人儿,解释道:“不过因为过度惊吓,加上淋雨后的虚弱,她暂时昏睡过去了。”
他说的极其轻声,生怕惊扰到女孩分毫。
“师弟,你先带人去医院休息,具体问题等她醒来再问。”
何巍然知道这很残忍,十三岁,按年龄来推断也不过是初中生,就要面临至亲双双离世的事实,但必要的询问必不可少,这不是逃避能解决的事情。
目送褚澜川下楼,何巍然才掏出打火机点烟,隔着朦胧的烟雾,他的心情也愈发沉重,还要过多久才能拨云见日,还被害人家属一个交待。
确认第一起案中的被害者是A大大四艺术系在读学生后,她的单亲妈妈从C市千里迢迢赶来江城,在他面前重重跪下,几近哭成泪人:“警察同志,我求求你,我五十岁了,就这么一个女儿,不抓到凶手,怕是死也不能瞑目啊......”
卓停脚步沉重地跟了过来,开口提醒:“老大,韩局已经知道情况了,决定合并立案,成立专案小组。”
何巍然对此并不意外:“韩局要了哪些人?”
“以老大你为中心,老高负责尸体检测,我和鱼仔搜证,还有......褚澜川协助调查。”
“通知下去,今晚小组全体成员开会。”何巍然的眼里写满了坚定,指着胸前的警徽道:“不到山穷水尽,就不能对不起这个标。”
-
医院内消毒水气味浓郁,云昭躺在病床上,双眸紧闭,她在昏睡的时间里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境里,养母张呈玲酒气熏天地回来,和平日一样对她没有好脸色,嘴里骂骂咧咧道:“小浪蹄子,今天客人看你一眼,魂儿都快被你勾跑了......”
“我没有。”她没哭,但睁着秋水似的剪瞳倔强反驳。
“还敢顶嘴?”张呈玲扬手一个巴掌要落下,她才突然从梦中惊醒。
云昭猛地从病床上坐起,浑身冷汗,抓着床单念念有词:“别,别过来......”
“醒了?”褚澜川依旧坐姿笔挺,他捏了捏鼻梁,起身探了过来。
她下意识想躲,犹如受惊之鹿,单薄的身子显得愈发可怜起来。
“我不动你。”接着,褚澜川用手背轻柔地贴了下她的额头,女孩的体温仍然异常滚烫。
整个流程如同医生单纯检查病人情况,不带丝毫个人感情。
可她的心跳偏偏不正常地加速了。
与她额头的温度相较,男人的手背冰凉一片,指腹有薄薄的一层茧,触感并不柔软。
云昭一时间屏气凝神,努力把思绪从梦境的可怖拉回到现实。
不,现实明显更加可怖。
她没有养父养母了,再次成为孤儿,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眼前又浮现出不久前鲜血满地的场景,云昭脑子一阵昏沉,觉得沾到自己身上的血怎么样都擦不干净。
女孩靠在病床床头,双臂抱膝,把脸贴在小臂上,按心理学来说,算是下意识的自我保护动作。
现在失去了双亲的女孩无依无靠,褚澜川把人送过来后,毅然决然让医生给她做了一个全方位的体检。
检查结果显示,除了风寒引起的高烧,三十八度七,需要尽快吃退烧药,还有......
褚澜川半倚在椅背上,目光凉薄如水。
床头柜放着一杯他刚倒的温开水,褚澜川保持了和她的安全距离,启唇说:“先吃退烧药。”
云昭没搭理他。
并不是她想拒绝男人的好意的关心,而是耳朵像灌水一样,不停冒泡,从他薄唇里吐露的话被不断消解。
半晌,云昭终于肯抬头看他,但眼神里的茫然令褚澜川明白,照顾一个十三岁失去至亲的女孩可比破案还要难上几百倍。
褚澜川决定用行动说话。
他把病床的桌子拉起来,退烧药和水都放置于上。
“喝了药才能不难受。”
云昭抬手握住杯壁,发现被雨水浇得皱巴巴的裙子换下,她现在穿上了崭新的病号服,蓝白条纹款式。
十三岁的女孩正是敏/感的年纪,褚澜川为了避免某些多想出来的尴尬,一本正经地进行说明:“护士帮忙换的。”
喝的太急,再加上心思完全不在喝药上,云昭呛了好几口,捂着心口咳嗽,杯子中的水随着剧烈的晃动溢出,幸好褚澜出眼疾手快,把杯子拿开,又抽了一叠纸过来。
“谢谢。”云昭咳嗽的面色涨红,这才令她的肤色上有了一丝血色。
见她魂不守舍的,褚澜川耳边回响起了医生的忠告。
目睹了凶杀案后的现场,又处在青春期,为了预防PTSD,还是多加心理开导才是。
另外,女孩的皮肤上有深浅不一的皮外伤,看伤口的愈合程度,肯定不是一日所成。
没想到他学的那一套心理疏通理论没用上,云昭抠着手心,主动问道:“你是警察吗?”
这是她醒来之后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在此之前,褚澜川一直根据她的各种反应唱独角戏,像牵引一只迷途羔羊,纯粹是承担作为人民警察引路人的责任。
褚澜川给出一个中肯的答案:“暂时不是,以后会是。”
云昭点点头:“那就不能叫你警察叔叔了。”
褚澜川:“......”
他看起来很老么?21岁从公安大学毕业,被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叫叔叔。
男人一脸沉静,架势上却是风雨欲来。
“哥哥,我想去洗手间。”云昭总算跟他保持了同一频率的联系。
褚澜川看着少女从床上起身,她踩在大了许多码的拖鞋上,伶仃的脚腕不堪一握,脚背雪艳,白的几近晃眼。
直到她转过身,想要扭门把手,他才注意到了女孩裤子腰线以下的一滩红色。
被她掀开的被子下,白色床单也印着深浅不一的血迹。
“等等。”褚澜川从她身后靠近,重新把门把手带上。
云昭觉得小腹一阵绞痛,翻江倒海,强撑着开口:“哥哥......我肚子不***。”
很奇异的感觉,并不是寻常的闹肚子。
涨涨的,还在往下坠。
她神色痛苦,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终强忍着没掉下来。
褚澜川明了,她还不清楚***青春期后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生变化了。
“你不是闹肚子,知道了吗?”他委婉提醒:“留在病房里,等我回来。”
不是闹肚子......云昭脑子轰的一声,那就是她来例假了啊,而且今天还是她的初潮。
在此之前,她见过班上的女生小心翼翼从书包掏出一个方形的物件放在口袋里,然后结伴去洗手间。
发育早晚问题,来了例假的女生每次体育课的热身三圈跑可以全免,她最不擅长长跑,每每跑完都是气喘吁吁,特别羡慕可以在一旁休息的同学。
小姑娘怯生生地望着他,知道来了例假需要好好休息,还得多喝热水,班上的女生夏天也是要去打热水的。
褚澜川孤身出去,叫住了准备换药的护士:“打扰,请问可以给这个病房重新换一套床单和衣服吗?”
小护士脸色赧然,男人眼尾微勾,形成桃花扇一样好看的弧度,她差点都只顾得上看他的脸了。
“没、没问题的。”
他礼貌地弯了下唇角,身上凛冽的气息顿时多了股如沐春风的暖意,“小姑娘有点不好意思,之后的事情还得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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